的话,只恐要不了多久便会死在自己面前。
不甘愿地放开了陆逸云,越星河站到了一边,碧眼中也透露出了几丝对陆逸云的关心与担忧。
“真是没想到他虚成这样,想必是我当日与他交手时伤了他的缘故……”
听到这个药人居然有本事与越星河交手,本来对陆逸云的身份毫不关心的邪医也忍不住有了一丝好奇。
“噢?这人竟和教主你交过手吗?”
越星河瞥到邪医那充满探问的目光,自知有些失言,因为,他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陆逸云的真实身份。
“嗯,当日要擒住他,难免要出手。不过这都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言下之意便是陆逸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能劳动他出手委实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听见越星河这么说,十八满是不屑与厌恶,他心道陆逸云武功何等高强,若非当时他神志不清,且已受尽酷刑,否则岂会让越星河捡那么大个便宜!也亏得这家伙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依依不舍地又看了眼陆逸云,越星河对邪医交待了几句要他好好照看对方之后这才离开。
邪医掐住陆逸云的脸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一时仍是不记得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越星河这般挂念。
忽然,他想起一个人,但很快便又自顾地摇了摇头。
若真是那人的话,越星河这虎狼之辈又怎么会还让自己好好照料他,毕竟谁都知道那人囚禁了越星河十多年,这一世只恐都是越星河难以原谅的宿敌。
随着越星河想要占有陆逸云的举动越来越明显,十八深知自己要救出对方之事再不容拖延了。
当夜他便潜入了地窖之中,悄悄解开了陆逸云身上束缚的皮带。
就在他要将陆逸云背出地窖之时,邪医的身影出现在了地窖的门口。
“小子,你不是阿福,你到底是谁?还有,你为什么想救走这个药人?”
邪医冷笑着发问,虽然十八的易容术十分高超,但是对方鬓角的一丝破绽却早已被邪医看在了眼底。
他渐渐看出了十八是为了陆逸云而来的,一时倒想看看对方为什么会甘冒如此大的风险,来救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甚至疯癫痴傻的药人。
与此同时,越星河愈发暧昧的态度也让邪医深深感到了这个药人不同寻常的身份。
十八倒没想出竟能被邪医识破假扮阿福一事,事已至此,他眼中一沉,顿时显出腾腾杀气。
即便他不能活着离开,他也不会让这个百般折磨陆逸云的人占到什么便宜,反正他也打算好了,若真不能救出陆逸云的话,那么他便将命赔在这里,带着陆逸云一同脱离苦海!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这个人我必须救他。”
十八一边冷笑,一边取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俊漂亮的年轻面容。
邪医双目微微一眯,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因为他已看出了这个年轻人眼里的执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放心,我不是越星河,我只对医术感兴趣而已。看样子,这个人对你很重要。”邪医打了个哈哈,压低嗓音又说道,“这个人对越星河来说,似乎也很重要。”
听见邪医提到越星河这个混蛋,十八面容一凛,扶住陆逸云,恨恨说道,“对!他对越星河是很重要!因为那畜生一直视他作最大的仇人,恨不得将他残忍地折磨死,只是……我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十八说出的这番话让邪医猛然一愣,他快步下到了地窖中,顺手关上了石门。
“这个人是越星河的大仇人?那么他难道是……”
“呵……不错,他就是风华谷的谷主陆逸云!哈哈哈,好一个绝代风华之人,竟能被你们折磨成这个样子,你们这些魔教中人果真是猪狗不如!”十八怒喝一声,情绪已有些难以控制。
“陆逸云……”邪医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虽然之前已猜想过这个药人的身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就是那名震天下的风华谷谷主。
他只知道即便是越星河在武道之上亦非陆逸云的对手,所以他几乎不敢相信对方能将陆逸云生擒回来。
看着被十八搀扶着面露木然的男人,邪医的神色一变,急切地问道,“你想救他走?”
十八看到邪医赫然变色,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且看对方下来之后竟顺手关上了石门,显然也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试图救走陆逸云之事。
“怎么,难道你要帮我吗?”十八冷冷地看着这个本是邪戾张狂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护了陆逸云在身后。
邪医似是被十八问到了点子上,他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看地窖中另外几张石床上躺的药人,对十八点了点头。
“若此人当真是陆谷主,我愿助你救他出去。”
这次换到十八猛然一愣了,他回头看了眼依旧面露茫然的陆逸云,显然是完全不敢相信邪医所说,可对方那双本是冷厉戏谑的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急切。
“阿傻,你喜欢你爹爹吗?”
越星河想到陆逸云身上的紫渊蛇藤之毒竟能在不动用解药的情况下被邪医所解,换回一条命来,心头自然是乐滋滋的。
他回到住处之后,也不去管手下送入的关于邵庭芝与敖鹰的消息,只是抱了阿傻亲昵地逗弄着他。
阿傻抬头看了看越星河,仔细地想了想,嘴里只是重复了两个字。
“爹爹……”
“是啊,你爹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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