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钧和冷冷道:「死了最好。」
信成蹊道:「如果你故意想让我死的话,我就不给你那盟主令牌了!」
叶钧和闻言,动作一顿,看着信成蹊的眼神十足不善,但的确停了,眼神示意他自己来。
信成蹊哪里指望的上他给自己润滑,只得板着脸将东西取出,自己为自己扩张。他并非不羞耻,但想到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就生出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来。
叶钧和听见声音,那指尖进入后穴,因为润滑液而发出轻微水声,暧昧无比,心跳一快,皱紧了眉头。
在信成蹊放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便捉了他的手腕,强行将他手指抽出,硬声道:「好了,别浪费时间。」分开他的臀,摸上他的窄穴,扶住已全硬的性器直接顶住他后穴,狠狠没入。
信成蹊闷哼,身体僵住,随即开始龇牙咧嘴了起来。他是放入了三根手指,但是后头还没松开!叶钧和就不能等他说好了才进吗!!
心中简直是破口大骂,但信成蹊好歹记得自己是在人家身下,没说出那些骂人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做完再骂不迟。
叶钧和顺着润滑进去了,便不会温柔,尽根没入,不顾信成蹊颤抖的挣扎捉着信成蹊的跨部狠狠顶弄,最后忍不住仍然是捉住了他的臀瓣,信成蹊的臀就好像桃子一样,奇怪的是,他全身上下都很诱人,但这块地方却是最肥美最吸引人的地方。
信成蹊被他的进出弄得全身都摇晃,颠簸得头晕,捉着他的臂膀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却是又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他。
叶钧和有意想快些结束,因此不但撞击得又深又重,速度还十分地快。甚至比和信成蹊第一次做还要粗暴上几分,毕竟第一次的时候不是想着快些发泄出来,而是找着角度用力戳刺让信成蹊痛罢了,是以第一次的速度没现在快。
这么弄了小半刻钟,信成蹊就已哭出声来,明显是舒服得哭出声来的,一会又打他又挣扎,一会抱着他求他继续用力。原本属于年轻人的声音全是沙哑妩媚。
这番情态,叶钧和看了也觉得有些心跳加速,而且他进得越快越用力,信成蹊穴肉收缩得就越剧烈,几乎像要将他绞进他的身体。
咬咬牙,将信成蹊后头穴肉的阻隔狠狠捅开,信成蹊一声尖叫,叶钧和将他翻了个身,近乎是以蛮力破着信成蹊的身体,咬牙忍耐交合处被吮吸着……几乎让他失控的快感。
信成蹊咬着床单还不够,最终几乎是撕扯着床单,好不容易浑身颤抖得感受到叶钧和射进自己体内,然而不过一会,他便又攻了进来。
再度被肉刃贯穿,信成蹊只觉得肠子都搅了起来,身体也因为战栗快感还有满足而颤抖,带着哭腔怒道:「你干什么?」
叶钧和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但在信成蹊耳朵中听来却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早做早解决。」
不顾信成蹊的挣扎,叶钧和捉住他的臀,压在他背上仍旧是又重又快地进出。
信成蹊眼前几乎花白,挣扎都没了力气,叶钧和一连做了五次,每次都花了小半个时辰。
若非信成蹊后穴被摩挲得刺痛,最后嘶声哭闹,死活都不肯让他再进来,恐怕叶钧和还真想一次性就将双修练到最高级别。
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沉迷其中,叶钧和表面像没事人一般,第二天起床仍旧精神奕奕。直把第二日起都起不来的信成蹊恨得牙根痒痒。
这一遭后,信成蹊就不敢晚上去撩逗他了,连着三天都没敢和他睡,然而后来,又没了前车之鉴和他一起。
两人白天对招,晚上欢好,一连一个多月,叶钧和的武功不但恢复,竟然比之前内功还深厚不少,也许因为晚上过于亲密,信成蹊也对他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两人状况均是有些诡异。
叶钧和还记得师父所说,遇见陈氏一脉的人,必须斩草除根,他现在与信成蹊相处出了些感情,可是大大不妙的事。而且……竟然还同他双修得到了好处。因邪功而得到的好处,令他浑身难受,但是双休得到的功力很好的同他的内力融合在一起,纵使要废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因着如此,这几日叶钧和便不太理睬信成蹊,连和他一起比武练功都不愿,自己一个人在院中打坐。
信成蹊犹豫地看着他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去打扰他。实际他也觉得,叶钧和虽然对他脾气差了些,但还真是正派中人,侠肝义胆,只不过……似乎有些迂腐,介意门户之见,白眉道长都不介意千机教以往的名声,对千机教教主顾君谦礼遇,而他弟子却仍旧讨厌千机教。
「邪教就这么可恨吗?」信成蹊喃喃道。「我们是杀了你父母,还是抢了你情人?怎么就同我们这么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要说真正的魔教,难道不该是云南那边的五毒教么?那五毒教,才叫真正的魔教。中原这边的邪教早就已经没几个存在了。而且现在中原武林,正派势力强大,恐怕已不惧那边小小的五毒教了。
「喂!你mí_yào解了吧。」晚上,信成蹊边扯着叶钧和的衣服,边这么道,将他剥光了后,又把自己也给剥光了,「我内力越来越深厚了,我觉得可能只要过半个月,就能打过江湖上许多高手了!」
叶钧和道:「我不会放你出山为祸江湖的。」
信成蹊撇了撇嘴,轻车熟路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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