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做了你最爱的,我不在的这半个月,你一定没有好好地吃饭吧。”
自从两个人住在一起以来,南宫翎就完全依赖季廉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生活上。
“太好了,舅舅,你不在的时候,我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以後不管你离开我这麽久。”
“好了,以後要去一个星期的课题,我都会推掉的好不好?”
“啵,舅舅对我真好。”
两个人一起用完晚餐,又抱著滚上了床,小别胜新欢,这一夜,格外地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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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
医院。
季廉冲到病房的时候,看到南宫翎正皱著眉头,闭著眼睛躺在病床上。
“翎──”
“舅舅,你来了。”
南宫翎睁开眼睛,看到季廉时,眼睛一亮,只是,季廉走过来,掀开南宫翎身上的被子,认真地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之後,伸手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舅舅,门还没有关呢?”
季廉手上一滞,转身走了回去,将病房的门关起,又走了回来,从接到电话,说南宫翎进了医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悬著。
“哪里不舒服,告诉舅舅。”
看到季廉的担忧,南宫翎心里既甜蜜又有一丝的愧疚,本来不需要住院的,可是想看到舅舅对自己的在乎,所以才让医院打了电话。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当时,南宫翎才从公司里走出来,站在路边等司机把车开来的时候,一辆车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像是有人故意地拉了他一把,南宫翎整个人扑在了路上,手心和膝盖被碰伤。
“是谁做的,有没有看清楚车牌?”
“没有。”
“该死,路边的摄像头应该拍下当时的情形了……”
季廉边说著,又边身後去解开南宫翎衬衫的扣子,一个,两个……衣裳敞开,仔细地查看了他身上。
“伸手。”
衬衫被脱掉,又仔细地检查了背部,当季廉伸手去脱南宫翎裤子的时候,没有看到那美丽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邪佞的光。
当南宫翎被剥光只剩下小内内时,季廉看著他膝盖上的擦伤,不由地眉头一皱,这麽漂亮的两个膝盖,几乎都被擦伤了。
“痛嘛?”
“痛。”
消毒的时候才是最痛的,不过,叫了舅舅来,就是想看他心疼的样子。
“回家之後,我再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舅舅……”
“怎麽了,很痛吗?”
“嗯……这里痛……”
南宫翎指著自己身下,那里早就在季廉帮自己温柔脱下衣裳的时候,开始有了反应。
“在医院里做一定很刺激。”
南宫翎伸手拉住季廉的领带,主动送上殷红的唇瓣,唇舌相碰,辗转缠绵,舌尖吸允的声音,渐渐让这病房里充满了qíng_sè的味道。
“嗯……舅舅……”
“你这孩子。”
看到心爱的人儿,全身泛著诱人的粉色,那般妖娆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季廉怎麽可能还忍得住。
“勾住我的腰,翎。”
为了不碰到伤口,季廉把那修长的双脚拉了勾住自己的腰,开始低身和那诱人的妖精接吻。
“舅舅,门锁好了没?”
“嗯……”
热烈的吻落到南宫翎的颈窝,胸口,小腹,然後在大腿内侧挑逗,一直往下,避过伤口,当那圆润的脚趾被季廉含在了嘴里时,南宫翎发出难耐的呻吟。
“宝贝,叫小声一点,要是把护士引来了,可就不好玩了。”
“舅舅好坏……嗯……”
南宫翎赶紧伸手蒙住自己的嘴巴,只是那低吟还是从指缝间溢出,正是因为这样仿佛偷情一般的做爱,让快感更加的刺激。
最後,医院来检查这位轻伤病人时,发现他体温高得不正常,於是,留院观察一晚,季廉作为家属,当然是陪著。
只是,第二天,南宫翎出院的时候,季廉接到了一个电话:
“廉,我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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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秦洛
酒吧。
音乐震天,舞池中央,正有两个人贴身热舞,俊秀而带一些轻狂的男人,疯狂地摆动著身体,引得旁边的人起哄不断。
“廉──”
看到走进来的人时,男人招手示意,离开了舞池。
“我回来了,廉。”
男人走过来,亲热地抱住季廉,只不过,季廉伸手推开他,走到人较少的吧台前坐下,男人跟著走过去。
“廉,我们多久没见了,四年,我竟然离开四年了,真得好久。”
“为什麽又回来了?”
“这个嘛,因为我想你了,信吗?”
“不信。”
男人微微一愣,但随即大笑道:“我的廉变聪明了。”
男人拿起酒瓶,仰头就喝下了半瓶啤酒,放下啤酒的时候,一直在笑的脸,却突然变得阴暗。
“竟然连你都不属於我了,时间真是可怕,不过,廉,属於我的,我全部都会拿回来。”
“你还是一样没变,秦洛,不过……”季廉突然双眸微眯,举起手中的酒杯,一泼,酒顺著男人美丽的脸庞留下来。
“四年前我就说过,不要再来招惹我,翎受伤是你做的吧。”
秦洛看著季廉,并没有说话,而是身後从季廉的口袋里,拿出手帕,慢慢地擦拭著自己脸上的酒。
“廉,你真变了,我记得以前,你那麽忠诚地赖在我身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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