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着。
这个人给他做蛋糕,这个人每天上他,这个人很温柔的照顾他,这个人他妈的和他连会都约了,可这个人说不爱他!
那他还有什么理由留着这个危险的人存活在世上?
白音坐在小圆桌前,不经意伸向天少低着头的手,最终没落到天少头顶抚一抚摸一摸,缓缓抽回,握了握,起身为天少倒了杯水。
入夜天少抱住白音让白音狠狠地一遍遍进入他,深深地贯穿他,白音说珏伏天不许做了,你后面受伤了,天少摸了把腿间淌出来的血,一声不坑翻身跨过白音的双腿,狠狠坐到底,疯狂地上下起伏。
感受着体内一*袭来的剧痛,天少结实的胸膛在黑暗中颤抖着,额头上疼痛的汗水一滴滴落在白音的眉间。
如果这就是爱情,他珏伏天永生不会再碰!
白音注视着眼前猛烈晃动的黑影,冷眸略过一道厉光。
“下去。”
天少充耳不闻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撞击白音那处,疼么珏伏天?疼你他妈的就记住,爱情这么纯洁美好的玩意儿,不是你这种人想碰就能碰的!
“我说下去。”白音起身一把将天少摁翻在床上,暗哑的低吼了声,“珏伏天你不要命了?你在流血你知道吗?”
即便是因为自己的那个不字赌气,也没这样丧心病狂的赌法!
天少脖子旦在床沿边,嘴角荡出抹笑,勾住白音的脖子奋力反转,再次狠狠朝白音那处坐下。
撞击声啪啪啪响回荡在空气中,白音直觉大腿根有温热的液体簌簌地一股股地往下流,怒气夹子着不知明的情绪在心口狂烈跳跃,白音抬手给了天少一巴掌。
“下去!”
天少果然不动了,黑沉沉的双眼死一般寂静盯着白音的脸,不言语。
白音一把推开天少,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砰一声摔上门,走了。
在白音记忆中,他从未如此愤怒过,真是气愤得想把眼前的人一把活活掐死,让他不要再动。
半夜开车来到市区,敲开一家药店窗口,白音没避讳,很干脆说后面做坏了,流血了,店员明显愣了一下,给白音拿出一堆治愈肛裂的药,白音一眼没看,全部买下,开快车回了公馆。
白音提着药及速跑上楼,推开门,除了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已再无其他,白音拧了拧眉,坐到床上,拨了天少的手机号,通是通了,天少死活不接,白音没拨第二遍,下楼找出手电筒,在公馆院子里饶了一圈儿,看没天少的身影,白音回房间,洗了半宿床单,把药挨个仔细看过,挑出一支软膏装入裤兜,打算明天带到公司给天少用。
白音知道天少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不过这药是白买了,它被白音悄悄搁放在天少办公桌的第一个抽屉里,再没出来过,因为天少两天没露过面了。
白音发现不但天少不露面,梁志成也总是神出鬼没,上午还在公司开会,下午就没了踪影,又过了几天一则重磅消息突地在公司炸开了,天少要和孟灵订婚了,并且就在下个月初,这消息不假,报纸登的一清二楚。
只是这时的白音已无闲心关注天少是要订婚了还是马上结婚,自从那晚和巴图通过电话,白音再没联系上巴图,起初白音以为是赶巧巴碰上巴图的手机没电了,所以才打不通,这几天白音都快把自己的手机摁烂了,还是联系不上巴图。
面对死亡白音无所畏惧,面对艰难困苦白音冷眼相待,可以说甭管是谁,甭管发生了什么都无法撼动到白音分毫。
这世上唯有巴图,只要这个人有一丁点儿不测,白音的心瞬间乱成一团,脑子里像有根针在来回的穿刺,疼得白音整夜整夜无法入眠。
这一日白音没再给巴图打电话,他知道他阿爸指定是出事儿了,把自己关在房间一天不吃不喝不睡,一步步分析究竟是谁动了他阿爸。
珏伏天突然消失,但绝不会是珏伏天,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巴图。
珏家栋没动机,排除。
只有珏汶了。
白音站在窗口苦思冥想一宿,天一亮拨了珏家栋的电话,“我会让珏伏天马上跟着我们的计划走,但计划有变,我要让珏伏天安全离开。”
珏家栋没想到白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白音你觉得小天成了杀人犯后会甘心听你的话离开吗?”
白音道,“这点你不用管,到时我会想办法,还有珏汶我要亲自动手。”
“可以。”珏家栋道,“但我要在场。”
“好。”白音要挂。
珏家栋说,“晚上出来坐坐。”
晚上白音同珏家栋在会所对垒了遍之前拟定好的计划,大至没变,还是之前谈好的,珏家栋吸毒被曝被抓,出来后,天少买通珏家栋的手下绑架珏汶,接着不等天少救回珏汶,指正予珏家栋,白音就会和珏家栋秘密处理了珏汶,再让假意被收买的手下,反指证回天少。
有一点,指证推后一天,这一天是留给白音却说天少跑路的时间,也是天少逃离国内的唯一机会,但珏家栋表示无论天少走或留,24时间一过天少都会成为杀人犯,天少杀死亲父的罪名也会人尽皆知。
虽然天少一直存着绊倒珏家栋的心,但珏家栋看在天少是他亲人的份上,只要不影响计划发展走向,他愿意放天少一马,毕竟他的目标是珏汶。
商量完事情,白音正愈离开,珏家栋说,“小天要订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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