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勒令不得回京,那么你们秦家就是我家王爷唯一的亲戚了,如果因此而生分了,以后王爷遇到什么难事,就没人能替他分担了。”
秦路苦笑道:“表哥他很能干,就是没有秦家,他也能把南州管治得很好。”
“就怕过些日子,南州就要翻天了!”赵兰芝恼怒道。
“这关我们有何关系?”秦路莫名其妙。
赵兰芝凤眉一扬,说:“王爷最近被一只男狐狸勾去了,对他唯命是从,任由他对府里府外的事指手画脚,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秦路皱了皱眉头,说:“难道你指的人是姓温的?”
“没错,就是他!现在整个王府已经落到他手中,连妾身这个当家主母也不放在眼内。”赵兰芝越说越激动。
秦路一跺脚,气愤道:“想不到他如此厚颜无耻,连表哥成婚了还要继续纠缠表哥!”
“是啊,妾身对他也毫无办法,真希望能借秦家之力,教训一下那个狐狸精。”赵兰芝总算说到正题上去。
“这个……”秦路有点为难,“那个人连我爹娘都没他办法,怕是帮不了你。”
“妾身倒是有个办法!”赵兰芝深深地看着秦路,说:“只要秦少爷这张脸便足够。”
王府里,温冬生还不知大祸临头,不怕死地挑战龙邑的极限,誓要夺回温小蛋。
“小蛋只不过是个几岁小孩,哪懂得大人的情爱,而且王爷又不像是会照顾小孩的人,小蛋跟在王爷身边肯定会遭罪!”温冬生在龙邑门前大吼。
然而,房内只传出龙邑一话,“滚!”便没有回音。
在房间里的温小蛋想到自己又让温冬生忧心,十分不安,泪眼汪汪地看着龙邑,不知如何是好。
“邑邑,你没有办法让冬冬对我死心吗?”温小蛋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问龙邑。
对着温小蛋楚楚可怜的模样,龙邑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他用手指戳着小蛋软软的脸肉说:“那就干脆杀了他。”
“你敢!小心我咬死你哦!”
“就你?哈哈哈,连牙都没长齐就想对付本王,想都别想。”
温小蛋正色道:“冬冬的命是小蛋救回来的,你要是敢动他,我绝对会让你偿命的!”
“以命抵命,就不知道那人值多少抵得上多少条人命?”龙邑饶有兴致地问。
于是温小蛋将南海县那场火灾的真相告知了龙邑,“邑邑,你说我是不是很恐怖?”
龙邑没答他,反问:“你说本王的命能值多少条人命?”
温小蛋白了他一眼,“咱一条命抵你足矣!”
“切,这么不值钱!”龙邑得到这样的答案也不恼,他知道温小蛋背负的人命可多着去了,见温小蛋不停在眨眼,神色疲倦,就说:“你变回原型歇一歇吧,吃晚饭的时候本王再唤你。”
“嗯,好!”温小蛋听话,一阵白光闪过,温小蛋变回一只蛋。
龙邑将他搬到床上去,这时,房门被撞开,女仆蕾娜拿着扫帚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龙邑半垂着眼,显然是十分不悦,右手一挥,将袖中长剑射向蕾娜,只见蕾娜轻轻侧头,避开了长剑,然后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龙先生,我有话要跟你说。”
过了大半饷,温冬生还没见蕾娜出来,非常担心。因为龙晏多次告诫说龙邑此人阴晴不定,招惹上他准没好果子吃。
刚才蕾娜见温冬生在门前转昏了头,问过原委后,就说替温冬生去跟龙邑谈判,好久还没出来。
温冬生等不及,正想冲进去找人,就见蕾娜十分淡定地捧着小蛋走出房间,龙邑亲自将她请出去。
“大姐,什么状况?”温冬生有些担忧地问。在国外的时候,因为同辈中,蕾娜的年纪最大,又会照顾人,所以温冬生一直称呼她做大姐。
“没事!”蕾娜将小蛋递给温冬生。
温冬生见龙邑难得露出一副掐媚的脸,对蕾娜小心翼翼,吞了吞口水,就忍不住问蕾娜,“大姐,你跟凌王说了什么?”
“过了两招,他输了。”蕾娜活动了一下肩膀说:“好久没运动过,关节都有点硬了。”说完,就头也不回走了。
从此以后,大家都会看见龙邑见到蕾娜都会恭敬到不得了,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蕾娜两下就把龙邑打倒在地爬不起来,加上丈母娘式的审问,龙邑表示他弱小心灵受到了重创。
☆、生辰
后日就是十月十八,从二皇子龙锦口中得知,那日是龙晏的生辰。
“其实那是父皇认回八弟的日子,八弟确切的出生时日并无人知晓。”早上温冬生出门前遇到龙锦,龙锦忽然告知温冬生此事。
“居然连出生都没人知道,那龙晏小时候不就过得很惨?”虽然偶尔从龙晏口中获知一点过去,但温冬生始终不敢开口直接问本人,怕戳到他的痛处。
“是啊!”龙锦叹了口气说:“如果当年不是五皇叔进宫发现了他,恐怕八弟早就不知道死在宫里的哪个角落了。”
正巧,龙锦也要出门,而且跟温冬生同道,龙锦便顺道聊起了龙晏的过去。这段时间,龙锦时不时观察温冬生,觉得他为人和善、处事决断、聪明、十分善于和人打交道,而且还不失世故,刚好弥补了龙晏的短处,所以非常放心让他跟在龙晏身边。
龙晏的母亲是明德帝偶然宠幸的一个宫女,原本在宫里负责照顾冷宫的妃嫔,名字也无人知晓,怀孕后,她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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