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被牢牢地绑了起来,但双手绑在身前,还是有一定的活动距离,可以艰难地抬起,也足够让他自己掀开衣摆,向下玩弄下身。夏晴远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直起身子,伸手去为自己倒酒。这个动作令衣摆坠落的幅度更大,他的shuāng_rǔ在绳结的压迫下不得不翘在桌边,颤巍巍地因挤压而抖动。他还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脚踝几乎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虽然动不了,但可以让他轻松地在镜头前大张双腿,露出xiǎo_xué和装饰好的yáng_jù。
shuāng_rǔ露出时耳机里便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夏晴远悠然地自斟了一杯清酒,捧起到唇边时故作左右为难的样子,勉强拢了拢衣襟,遮住了一点艳红rǔ_jiān,却更显欲盖弥彰。
数杯酒毕,他适时面带醺红,神态和动作都有点涣散,双腿不安地颤动着,抖散了膝头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红衣——
梅花纷然尽处,露出了摇曳的金铃和凤钗,昂扬的下身因长时间禁锢早已憋得红润得可怜,夏晴远面带忧色地咬了咬唇:“唔嗯……!有点疼……”
耳机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吞口水的声音,随即便是一道“建议”:“找点别的玩具玩自己,转移一下。”
夏晴远便笑了,屈身打开身侧的一个描金漆盒,跪趴在软垫上,无拘无束地露出线条姣好的光洁脊背,并不忘适时令身上绳结缀着的金铃舞动,发出悦耳声音。
若忽略盒中物什的本质,夏晴远的神态当真慵懒又天真,自在得像挑拣衣衫。祝星辉看了看不断刷新的铃铛绳结三件套的记录,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夏晴远颔首一笑,自己拉着纤细手腕间的绳子牵扯玩弄,把铃铛弄出声响:“挑哪个好?我个人比较喜欢蓝色的这个,但是今天这身衣服好像还是适合珊瑚。”
他捡出了数枚乳环,在自己身上轮流试用着。蓝宝石的那对缀着雪花,他微微阖眼痛吟着将银针穿在rǔ_jiān上,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自己开始饶有兴趣地拨弄。很快却又像个醉得神志不清的人,随手抛进了盒子里,伸出殷红舌尖舔着嘴唇,先是来回揉弄本就印着数道指印的shuāng_rǔ,接着又捏起涨破如石榴籽的rǔ_tóu,口中喃喃道:“的确是珊瑚的好一点……”
自有人拍了近景,他舞动着十指,把珊瑚乳环的金色乳针自己别在了胸前,令伤痕累累的shuāng_rǔ看起来像衔了一滴饱满的血泪,凄艳得惊人。夏晴远不禁开起了玩笑:“我大概要有一个星期左右不敢穿衬衫了,每次都磨得又疼又痒,除非穿特殊的胸罩。”
“这种‘绳结胸罩’很适合你。”耳机里传来了一声调侃。
“谢谢,我自己有时候确实会把这里绑起来,还挺方便的,发情期严重的时候不会乱动。”夏晴远低笑着在自己胸前比划:“但自己总是打不稳结,需要有人帮我托一下这里。”他说着重重拈了拈自己的rǔ_jiān,幽幽叹息了一声。
“真可怜,漆盒里有胸罩吗?穿上试试。”客户们七嘴八舌地抢占着线路,夏晴远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漫不经心地屈身趴上石桌,故意在凉得很舒适的桌面上磨蹭着火辣的shuāng_rǔ,并屈腰翘起臀瓣:“真不巧,今天没有准备……不过我倒是从这里找到了一条内裤。”
夏晴远好笑地以指尖挑起一条轻薄得近乎透明的三角裤:“这是遮什么的?连杜蕾斯都比它厚实。”他拨了拨这条小内裤边沿垂下的流苏,长得足够垂到大腿内侧:“很有波斯风味,穿上大概会很痒,我特别怕这种垂着的链子——嗯?弄湿了穿?”他倾身去听祝星辉的指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相当于为客户解释:“我要把自己‘里面’弄得湿得滴水,这样这件内裤的透明才算有用武之地……嗯,那我试试。”
他说着便缓缓向后倒下,优美的脖颈无力地垂下,纤秾眼睫如蝶翅扑扇,手指一点点地拂开了下身的衣摆褶皱,高高屈起双腿展示着自己的柔韧,双手一路向下,白皙肌肤上可怜的yáng_jù被妆点得也像雪地红梅,他只稍稍弄了下凤钗的珠串,胸膛便急促地起伏了起来。
“啊……这、这里太……”夏晴远呜咽着合上了眼,眼角隐隐渗出泪痕,手指赶紧绕过这要命的所在向后穴探去。镜头毫不留情地对准他翕张的穴口,被保养成柔粉色的xiǎo_xué早经过了一定的润滑,晶莹地自发收缩着。他打开一管最近特推的催情润滑剂,淌了一手后胡乱向下身探去,肉穴淫靡贪吃地吞食着手指,在耳机里一片浑浊粗喘声中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提示:“不够吃吧?这么馋的话,先来九个串珠比较好,再多你就该哭得没法录了。”
夏晴远心里震颤了一下,这毫无疑问是蒋闻人的声音。他忽然不知如何继续下去,有些失态地望向祝星辉求救。前辈立刻走上前来,先是和客户们打了招呼,接着便只用骨节修长的手指出镜,握着一串颗颗圆润似念珠的珠串,一颗颗地喂进了他的肉穴里,还拉扯着他穴口周围的肌肉,掐着他的大腿展示:“这款新出的串珠人体适应性良好,看,就算我把手这样拉——对,只能看见一点点穴肉,被填得太饱了,一丝缝隙也插不进去。”
客户们纷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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