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围著抽屉转,越转越兴奋,可一扭头,猛男正转身要走。
这只傻狗!
小纯这叫一个怒,跑猛男前头拦住了它。
猛男不耐烦的想胡噜开小纯,奈何小纯灵巧,跳来跳去猛男除了晕毫无办法。
疲了,猛男就不想跟小纯争了,到了被欠著鼻子领回了抽屉那儿。
不同的是,小纯示意猛男闻闻。猛男不闻不要紧,一闻就要发狂──是最最喜欢的狗饼干的味道!狗、饼、干!
一旦建立了合作互惠关系,夥伴间就会格外亲密。
小纯拱猛男勾,那抽屉啊,哗啦,就开了。
小纯得小耗子,猛男得狗饼干。
皆大欢喜。
唯一对此不欢喜的,是揉著眼睛出来的齐霁。
那故事写到:
““丁文,谁告诉你我有女人的?我跟她根本没什麽。”
“我亲眼看见了,你们搂在一起跳舞。你说没什麽,指的是你们还没上床麽?”
他沈默了。
“陈威,咱俩不是一年两年了,我有多纵容你你心里明白。我本来以为就这样下去也挺好,起码你还回家,可我太高估自己了,我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看见你跟别人搞在一起我也会吃醋,也会疼……”
对不起……”
“谁对谁错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丁文我错了,你别这样行麽?”
“……”
“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就什麽都没有了……”
“别说了。”
“丁文……”
“别说了……””
(故事节选自《随yù_wàng下坠》by芫爆)
齐霁看过哭了一会儿,眼睛不舒服就出来洗,没戴眼镜,结果就看见客厅白花花一片。
“小纯,你吐啦?”
齐霁也顾不上洗脸了,奔著那片白花花就去。
小纯哪儿明白这是咋了,就觉得惹祸被抓,慌了神儿,三跳两跳就上了柜子顶儿。
“小纯!你别跑啊,是不是不舒服?”
那茶几横在客厅中间结结实实绊了齐霁一下,齐霁被这麽一绊,身体失去平衡,眼睁睁的就趴在了那片‘呕吐物’里。
没有异味,没有粘稠的感觉,倒是摸到一把毛茸茸。
齐霁不戴眼镜就跟半个瞎子差不离,这现在纯属瞎子点灯白费蜡──没事找事。这麽一摸起来,拿到眼前一看──妈呀,耗子!
若不是齐霁发现‘耗子们’不动,非请灭鼠队不可。
这事儿後来倒霉的又是猛男,本来齐霁就憋屈,憋屈完还著急,著急完还被吓,等戴上眼镜看清楚,猛男又挨揍了。
猛男苦闷啊,凭什麽你就认定我是主犯啊?唉还有没有公平可言啊!
小纯人每天听到的都是:祖宗怎麽啦,宝贝如何如何。
可猛男听到的截然相反:你又找揍呢吧?欠殴打了?等等等等……
这年头,个儿大没好处。
人,穿衣废布。
狗,黑帽子挨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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