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人不可貌相呢,这橘子皮脸长得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但说出的话可是掷地有声的,“我和二期的几位老邻居来看病,你有事儿给我忍着,没事儿给我快滚。”
王大妈的脸皮一阵抽搐,她刚刚只顾着和沈仁他们哭闹,居然没注意身边的人都是谁,这一看之下难免觉得有些讪讪的——排在沈仁身后的那几位,都是二期的名人!
就说那橘子皮脸吧,她其实是后到二期这边来住的,刚来的时候不太知道这边的人情,放在门口的大白菜丢了三颗,于是她拿着菜刀剁着菜板在单元门口足足骂了一夜,一句重复的词儿都没有,后来那个冬天,整个楼道放的都是她家的白菜,但一颗也没再丢过!
但其实如果只是橘子皮脸的话,王大妈虽然有几分畏惧,可真要是逼急了的话,还是敢较量一下的。
但还有那几位的话,王大妈深知自己是敌不过的,只能在心里暗叫倒霉,之后臊眉耷眼的自己离开了。
王大妈还没走出门口,就听李九针对伙计开口,“把那老泼妇坐过的椅子给我扔出去劈了烧掉,不然看着就恶心。”
王大妈回头想要战,可对上了五双饱含着威胁的眼睛,她只能忍气吞声,但她绝不甘心就这么善罢甘休,于是琢磨着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来,电光石火之间,她只能炮轰最有把握的那个人,就是沈仁!
“我记住你这个混账了,你穿着保安的制服,居然不为业主服务,我一定会去投诉你!”
说完这句,王大妈毅然决然的转身就走,哼,她不但不会放过这个小保安,还有今天威胁了自己的这几个人,她也一个都不能放过,虽然不能以一敌五,但她一定会找机会各个击破!
沈仁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好在施映冬扯了扯他的袖子,“没事儿,到时候我给你作证,证明错不在你。”
一边的李九针也跟着表态,“没错,我也能帮你作证。”
沈仁有些感动,但其实他不怕被投诉挨批评,他就是担心自己给尧经理惹麻烦,因此心里有几分忐忑。
但这件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于是他表示了一下谢意,没再继续说什么。
伙计重新搬了把椅子过来,施映冬坐下,撩起长裙,给李九针看了看脚腕,李九针按了几下,“骨头和筋都没什么事儿,养着就行,要是着急,就贴两贴膏药。”
沈仁虽然有点心虚,但还是表示一定要贴,他出钱!
于是施映冬被伙计带去贴膏药了,留下沈仁面对李九针。
李九针看着沈仁,看了几眼之后,原本在刚才显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眼神,忽然变得水汪汪的,而原本云淡风轻的态度,也变得柔情似水起来,“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沈仁被如此关心,按道理应该觉得开心——尧经理关心他的时候他就很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李九针这么一问,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还觉得有点担忧,他只能暗骂自己贱胚子,然后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我们经理,今天……”
沈仁本来想说尧卓今天被二期的刁民给伤了,但刚刚也是靠着二期的这些人,才赶走的那个王大妈,他也不好意思过河拆桥,于是他委婉了一些,只说自家经理受了伤。
不了李九针一脸的惊诧,“你是说,你们经理受伤了?”
沈仁点头。
“怎么可能!”李九针表示了惊诧。
“真的!”沈仁把胳膊伸出来示意,“就是大概这一块,被硬物打到了。”
“那个硬物,没事儿吧?”李九针条件反射一样的发问。
沈仁:“……”
他无语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他那里青紫了一片,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所以想帮他买点药试试。”
李九针的表情很奇特,沈仁完全形容不出来,这叫他觉得有点紧张,“是不是很严重?会不会疼很久?有没有后遗症?要不要带他本人来?但是他受伤了,来这一定会累到?李大夫你能不能和我去物业看看?”
李九针也无语了一下,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尧卓伤到的是手腕吧?
为什么沈仁可以扶着一个脚腕受伤的人来看病,却觉得手腕受伤了的尧卓来这里会累到?
不过……
李九针心跳加速的又看了沈仁一眼,要是和沈仁一起去给尧卓看病的话,就能和沈仁多待一会儿了,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他立刻点头,“行,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给这几个人看了病就和你走。”
站在一边的伙计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他那个一向并没有什么爱心所以不论病人病的多么严重都不肯去看坚持要人家来排队的老板,居然要出诊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接下来的时间,李九针加快了自己号脉抓药的速度,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剩下的几个病人,然后拿了个药箱,把脉枕放进去对着沈仁开口,“走吧。”
沈仁朝着施映冬伸出胳膊,“走吧!”
施映冬再次撩起自己的裙角,刚刚有点肿胀的脚腕此刻已经消肿的差不多了,她又稍微活动了一下,“已经不疼了,我自己就能走。”
沈仁见状觉得相当的神奇,对李九针的医术更加信服,只盼着他能让尧经理药到病除。
出了本草堂,此刻正是天光微绽,初阳显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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