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另外的方法,让他生不如死。”他残忍地笑。
“我不会帮你。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你都要让他一无所有,我做不做都是一样。”事到如今,我知道他是想要利用我,以实现他更大的阴谋。这阴谋,很可能是和白家有关。
“如果我把这些发出去,你——也,完,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
“对。”
“你就一点也不关心你自己?”
“关心啊,我怎么会不关心,我花了那么多年,拼命做到今天的位置,我当然害怕名誉扫地,害怕被人看不起。就是换个人,也会怕。”
他沉默,一双眼睛亮的诡异。
“你就这么爱他?”
“这么爱和那么爱其实都没什么关系,程度这种复杂的东西我搞不清。不过有一点是对的,我确实爱他。”
“真是感人。”他虚假地笑。
“我不会帮你害他,你清楚我的想法了。”我抬头无畏的看着他。
“那这些……”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芯片,“发出去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你既然这么爱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阴沉地笑。
我闭住眼睛,又睁开,“放过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请你放过他。”
“凭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凭什么要放弃,你不会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吧?”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下巴轻轻摩挲。
我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我没有躲开。
“对,就是这样,”他揉搓着我的唇瓣,向我低语如同情话,“现在,你知道我要什么了?”
“是。”
“你很紧张?”他笑出来,“你的身体——在抖呢。”他呢喃。
“这样,你就会放过他了吧?”我睁大眼睛问。
“看我的心情,如果有一天你让我觉得心情好了,说不定我就会改变主意,不只是这些照片,我很有可能会放过他。”
明知道他不过是玩弄的心情,还是忍不住一试。
“那好,”我轻声说,“你想要什么,都来拿吧。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说话算数。”
“当然。”他不假思索。
“我喜欢,你不会怕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阴魂不散。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满足着晋烈各种各样的要求。我成了他的情人,我在他的身下雌伏,像一只兽类,不知廉耻的呻吟。各种各样的道具,没日没夜的做爱,他常常把我折腾到第二天清晨。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出版社。
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白经远不用担心我现在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了。因为我已经肮脏到,连我自己都恶心想吐。苏惟光,真是太脏了。
“你在想什么?又在想那个人?”阴毒的话语不同与往日,充斥着虚假的温柔,身下是毫不留情的侵犯。
“做情人也要有个做情人的样子,你现在这样,就像我在强迫你。我在强迫你吗。”最后一句话,他是用气声说的。
“我知道了。”我说。
“知道就好。”他说,又继续侵犯起来。
白经远终于主动打了电话过来。我发誓,我是想听到他的声音的,哪怕只是事不关己的冷漠话语。
“能出来吗?我们见个面。”他说。
“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我……,”晋烈从卧室里走出来,像一只美洲豹一样的身体穿过客厅,坐到沙发上,“我现在不方便说话。”
“下个星期,是我和美璐的婚礼。”之后他沉默。
“啊,那个啊,我收到请贴了,“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我会去的。”我说。
“我不该那样对你,”他的声音沙哑,“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总之,我不该强迫你。”
“……都过去了,”我努力地笑得轻松,“以后,和美露好好的过,就当以前,什么都没发生吧。”
他在那端沉默了一会儿。
“现在还疼吗,我想起来你上次应该流了很多血,还好吗?”
我努力地瞪大了眼睛,“不疼,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没什么。”
“那个出血了之后很麻烦的。”
“好啦,”我忍住自己发颤的声音,“不会有事的。这样的话,咱们回头再联系吧。再见。”
“再见。”他说。
我挂了电话,晋烈坐在我的对面,我和他大眼瞪小眼。最终我不知道说什么,垂下了眼睛。
他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嘴角噙着嘲弄的笑容。
“你在看什么。”我轻声问。
“在看你啊,想知道你的眼泪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我吗?”我指指自己,“我没有眼泪,你看错了。”为了验证我自己的话,说完我摸了摸眼角,干燥的如同可以风干过一样。
“你可真贱。”良久,晋烈丢下一句话。这一次,他已经站在了阳台上,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是背对着我的。
我想还真是,我真够贱的。
“有没有让你不由自主,不管做什么哪怕你是不情愿的、受伤害的,也还是会去为他赴汤蹈火的人?”我说,我知道和自己的契约者说这种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我根本没拿这问话当回事,他会回答才是见鬼了。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准备去洗手间洗洗手。
“有哪个人会明知伤害还凑上去,不是受虐狂就是傻子。这样的感情,未免太不值钱。”他说,语气冰冷。
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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