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哈鸣…脩鸣…阿…哈…快受不了…」
「不行喔,我还没呢…」一把抓住那那几欲喷发的小孔,舌尖轻舔了舔右边的挺立的粉点,然後含住。
「鸣…爹爹…脩阿…哈阿…鸣嗯…阿…」纤细的身子跟著那进出而挺动著身子。
「乖…小家伙…想要甚麽,跟我说。」
「想要…受不了…鸣嗯…放开…阿…手…」
「嗯?要我停下是吗?」坏坏一笑,又抱起人转过身,自己躺到大石,让人儿骑坐在身上,两手扶著他腰肢上下左右的摆弄。
「不是…鸣…脩…嗯阿…给我…风儿想要…阿…哈…嗯…」迷乱的摇摇头,又哭又叫的呻吟不断。
「想要甚麽?告诉爹爹。」
「鸣…风儿…鸣嗯…想要脩…阿阿_」硬挺又狠狠顶了几下,揪著粉色性器的顶端的手也松开,又再挑弄了几下。
将之顶入最深处,粗嘎的嗓音发出满足的沉吟,将浊液全部射在最深处,腰部抽送到最後一滴才停下,而人儿也发出高声长绵的呻吟,将白浊全撒在男人结实的腹部上,然後就瘫在他身上,一直喘息回韵著。
坐起身,将成烂泥状的人儿抱在怀中。「还好吗?」
「鸣…不好…」某小孩软软的嗓音道。
「回车里吧。」抽出分身,就直接抱著人往马车走,却引得人儿抗议。
「等…洗澡阿…」浑身黏黏很不舒服阿!
「明天再洗。」
「为什麽…」
没有回答,男人脚尖点了几下,在骑兽煞还没看见的时候,就闪入马车中,直接把将浑身软绵的人放倒在软绵的床榻上,直接压上去,两手拉开两腿,又直接顶入。
「因为还没完!」
某小孩闻言,就被冲撞的呻吟不断,心里痛哭…
妖孽阿!他错了,怎麽对上了这个妖孽阿!阿阿~你还要来几次阿!混蛋~!
就这样,被狠狠操了的某小孩,被做到昏睡了两天才醒来,一醒来,冷严脩担忧的俊脸就映入眼底。
「爹爹…」一开口,就惊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而且他感觉到浑身像大石大压过般的酸痛!脑袋立即播放为何会这样的原因…
然後,石化的小孩,红透一张脸,最後乾脆闭上眼装死去…
「风儿,还是很不舒服吗?」
「…」鸣鸣~我连心里都不舒服!
「风儿,先醒醒吃药!你发烧了。」说著,心里很庆幸,还好安杰大师多拿的药是被自己收起来!
发烧!?难怪自己晕到不行哪…才挣扎的要不要睁开眼,一双温热的唇就吻上自己,缓缓撬开自己的嘴,一股药水被渡入嘴中!
「鸣嗯!」想挣扎却被托住脸,自己又发烧无力著,全然无法抗拒,直到吞下药水才睁开眼,一张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你…」
「你醒著乖乖吃药不就好了!」男人瞪著他,那表情满是担忧。
「我…」被堵的说不出半句话,见男人又喝下药水,低头就要吻住他。
「我自己喝!」撇过脸,心头跳个不停,太过份了!一醒来就这麽刺激病人!
男人皱起眉头,扳回别扭的脸,低头就吻住他,再一次渡药给他。
渡完药,小孩泪汪了眼,火气来了。「你混蛋…」
「怎麽了?很疼吗!」
「那有人第一次…下那麽重的手…我跟你有仇吗…鸣…鸣…一醒来还这样刺激人…你不知道病人很脆弱的吗…鸣鸣…」
男人愣了一会,最後没好气的失笑出声,还有心思抱怨,看来情况还不错!
「笑甚麽!」咬牙切齿,小孩炸毛了!
「我错了,对不起。」将人抱入怀里,既心疼又爱怜的吻吻雪白的额间。
听到对不起,小孩心软了,别扭的低下脸,却吓得发出尖叫,引的男人一惊。
「怎麽了!?」
「我怎麽没穿衣服!」一被抱起来,那被子都滑落,小孩错愕又震惊更加大羞自己的一丝不挂!这下,某小孩是羞的全身都染红,那诱人景象让某人眼神再度闪了闪。
「你一直发汗,换了好几套了。」他也一整晚没休息。
努力的拉好被子,这举动让男人没好气一笑。「羞甚麽?你的身子我早看光了。」
「你…」咬牙,决定不跟大人计较,改问道。「我们过暗沙了吗?」
「没有,我们在原地。」
「咦!?」
「你一整晚都在发烧,你要我怎麽安心过暗沙?」再次一叹,将人放回被子里,拉好盖好,大手摸摸额间。
「那你不就一整晚都没休息?」说著,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回以一抹淡笑,想起身时,床上人儿就拉住他。
「怎麽了?」
「我…冷…一起休息…不是做那种事的抱啦…是…」
男人闻言,温柔的笑了,俯身吻了下他额间,轻声道。「好,我们先吃点稀饭,就一起休息。」
「嗯…对了,这个卷轴…」说著,探出白皙的手臂,那手中多出卷轴。「攻击和防御卷轴,摊开它,一百公尺内会很安全…睡觉的时候放。」
「嗯。」收下卷轴,将那小手放回温暖的被里,就走出马车。
俩人用了餐,冷严脩温柔的亲手喂著人儿清淡的稀饭,自己则烤了肉吃,收拾好东西後,就吩咐煞不准乱跑,在原地好好休息一晚,便摊开了卷轴闪出一道光,将一百尺内包入其中,然後就进入马车,脱了外衣,窝入被中抱著沉睡的人儿好好休息。
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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