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虽然花瘟事件扳不倒他,但是由于赔偿问题,也让那些被他收购的大部分商家的主导权回到原主手中,再加上我们这些日子联系的商户,共同发起对日本商会的交易抵制,日本商会的势力已是强弩之末,你别太担心了。」
宁致远转过身来,趴在他身上:「就是这样才担心啊!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他这次绑架改之,也是被逼急了吧?就怕他一个恼羞成怒,放火烧了文宁两家。」
安逸尘摸摸他的脸:「你的担心也不无可能,那么就让阿三阿四好好加强宁府的巡视,如果可以的话,万国香会前,你暂时住在文府吧?惠子待在这,他总不能烧了自己女儿,你在这我看着也安心。」
宁致远:「他都丢把刀让惠子自/杀了,还怕会烧到他女儿吗?」
安逸尘:「我也没想到小雅太郎竟然狠心至此…可怜惠子帮他父亲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情,到最后竟然落得被父亲逼得自/杀一途…」
安逸尘想起先前自己莫不是因着养父安秋生种种逼迫,至宁愿自我了断以求解脱,彼时心境已是痛苦万分,更何况惠子是当面被亲生父亲逼着自/裁,那心中苦楚失落、万念俱灰,定是比自己更甚。
宁致远看安逸尘望着床顶,紧皱眉首一脸怅然,又想起方才在日本香会安逸尘对惠子说的话来,似乎是对惠子又爱又怜,心里颇不是滋味。
说过,说过,什么时候对她说过的?是不是那次杏桃湖畔自己撞见的那次?
脑中浮现那日湖畔木台上,小雅惠子轻轻靠在安逸尘身上,安逸尘低下头亲吻小雅惠子的画面。
宁致远瞪着安逸尘,越看越酸,越看越觉得有鬼,心道:那亲密劲儿,分明就是老情人!我看不能告诉我的事就是你俩在一起好过吧?难怪情话说得那么顺溜,恐怕在日本留学期间天天对着惠子说!
宁致远已经陷在醋缸里越沉越深。
似乎是感受到身上趴着的那人散发着摄人气场,安逸尘回过神来,看着宁致远疑惑道:「怎么了?」
宁致远:「你老实交代,你跟惠子是什么关系?」
安逸尘不明所以:「我跟惠子…哪有什么关系?」
宁致远眼神暗了暗:「我听小雅太郎的说话可不是这么回事喔!」
回想小雅太郎说过的话,被对方父亲如此直白地说出女儿对自己的付出跟眷恋,现下又要自己认真提起,安逸尘略略有些不好意思:「惠子…之前确实喜欢过我…」
宁致远看他露出羞窘神色,心里那锅醋,都要煮沸了:「只有她喜欢你吗?我看你也挺喜欢她啊?在你心中她永远像樱花一样美丽嘛!」
安逸尘一怔,没想宁致远当时不发作,这会儿竟上心了。
安逸尘不知该哭还该笑,忙解释道:「我…我说那话没有别的意思啊!因为惠子太过在意外表,那一直是她的心病,所以我才…」
宁致远撑起上身,两脚跨开坐在安逸尘身上,两手**腰接话道:「所以你才亲她,安慰她你不是个看外表的人是吧?」
安逸尘莫名其妙:「我何时亲过她了?」
宁致远低下头用两根指头指着自己快要冒火的双眼,瞪着安逸尘道:「亲、眼、所、见!」
一字一顿,咬字用力清晰。
安逸尘满头问号,越发胡涂了。
看着安逸尘一脸;你怎么了?;吃醋吃到乱扣帽子吗?;的表情,宁致远好心提醒道:「安大情人好记性啊!才过半年,杏桃湖那事你就忘得一**二净了?」
安逸尘这才猛然想起,与小雅惠子私下密谋正巧被出来寻自己的宁致远撞见一事,那时蒙混过关,未免麻烦自是不愿再提,恢复文世倾身份后,压根忘了这件事,不想今天因着一句话被挖出来质问。
安逸尘苦笑,点点自己脸颊:「致远,我当时是亲了惠子脸颊一下,但那是有原因的…其实…」
如今两家人皆已尽释前嫌,仇不必报怨也解了,安逸尘正想趁此时把那天的事情摊开来讲明了,却又被宁致远抢白道:「其实你俩在一起好过吧?惠子的隐私,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就是这个吧?」
安逸尘话噎在喉咙,一时不知该从哪个开始分辨,只好扶着额头感叹真是自己作的孽,早晚得自己收拾。
安逸尘这副苦脑模样又叫宁致远误会,以为他被自己识破,说不得那时两人还打算再续前缘呢!想来心里更是醋意翻涌,气愤道:「我看,今天在日本香会演的那出求亲戏,你俩根本是真情演出吧?不若假戏真做,把惠子娶了吧!也好成全你们!」
宁致远说罢便要转身下床,却被安逸尘一把拉住,拽了回来,又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宁致远以为安逸尘又要强上,挣扎起来,喊道:「你不要以为每次这招都有用!我…」
不料安逸尘竟是没有去吻他,只是压着他,头垂在他肩窝,吃吃笑着,笑得身体都在抖。
宁致远不明所以,气鼓鼓道:「你…!放开我!」
安逸尘摇着头笑道:「不放,我媳妇儿吃起醋来,这脑子就不好使了。一会出去被人给拐跑了怎么办?」
宁致远吼:「谁脑子不好使!」
安逸尘忙哄道:「好好好,我错,我错!我媳妇儿最聪明了!」
宁致远仍旧精明不受骗:「喂!又想岔开话题!」
安逸尘真诚道:「没有,正要坦白!在判罪之前,总要给嫌疑犯坦白的机会吧?」
被安逸尘罩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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