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竟然是这两只野兽在照顾你,它们为你吃生肉喝兽血”。
我回味了一下自己的味觉,果真有血液和生肉的味道,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为我吃这些东西看我怎么收拾它们。
“嗯,没关系的你睡吧!它们不会伤害你的”廖年年看着我没有动,廖年年这丫头眼里明显的恐惧,看来我只能先暂时只能让她适应下来了,我抚抚她的脸说“你在火边睡,我去洗个澡,我会把它们带有的”。说完我站起来吹了个口哨,两只大家伙听见口哨声就跟着我走了。
我一路沿着森林的小路小心的走着,两只动物跟在我后面,我突然变得感慨起来,过去在这里的一幕幕在我的大脑里回放,还记得谢铭轩五年前把我丢在这里,我用了三年适应这里,我变得比野兽还可怕,我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人,他花了一年才让我看起来像人,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我才恢复现在的样子,我退去衣袍走进温泉里,坐了下来。
我仰面泪开始一点点流,过去一度想要忘记的东西再次死灰复燃了,我一度把谢铭轩当作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可是想想自己确实可笑,自己明明就只是一条狗却总要把自己高看。
我想起在我掉进莲花池廖翊说的那些话,其实我不是没有听见,是我太容易过滤痛苦,把自己很容易骗过去了,他说“你腿上的胎记证明你和年年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我现在很想把廖翊抓过来问问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爹?谁又是我那把我丢下自己死掉的母亲,谁又尽过责任管过我的生死,我这七年来像野兽,像牲畜那样活着又有谁来救我出苦海,我在黑色森林吃生肉喝兽血因为想活下去和野兽搏斗受伤的时候,有谁来说小城你可以不用这样辛苦,你可以躲在爸爸妈妈的羽翼下,没有,都没有,只有那个冰一样的男人告诉我的话“鸣殇,你要活着,因为你是我的狗,你不配死”,我告诉自己我还不配死我要活着杀了那些夺走我的幸福的人,包括那个人。
烈烈用他粗糙的舌头舔了舔我脸上的泪,我抱住烈烈把泪水全蹭他毛皮里,我嚎嚎大哭。
谢铭轩,年年,我会忘记你们的,既然年年我们没有缘分那就让我来做这个刽子手吧!
我从水里站了起来,把衣袍洗了洗套在身上,既然没有了玄武那就无法哄**就湿着穿吧!
我爬上烈烈的身上,烈烈飞奔而起,我本想去柔柔的身上的,可是我无法忍受那股狼的气味,还有柔柔有孩子了,我是她的主人也不能太狠心,烈烈其实还是一只有灵性的黑豹,他知道我有洁癖自己也洗过了,至于在哪里洗的我也不管他,只要干净就行了。
我想想是时候也应该放柔柔离开了,既然柔柔有了自己家庭,何必要让她和自己一起冒险呢!记得四年前我收养她们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小兽,柔柔是一只被母亲遗弃的母狼仔,因为毛色是白灰色和她黑色毛的族群格格不入所以惨造遗弃,而烈烈是一只父母都被其他野兽搏杀的豹仔,为了让它们永远听信于我,我用训兽经常用的一种香煊融合了自己的血液制成了一种蛊,只要它们完全吸收了这种蛊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会觉得亲近有不可冒犯的感觉,在五百米内它们能嗅出我的味道,这种蛊是我在一本树上看见的,现在要解掉就只有让柔柔饮我的血和紫香草一次,从此以后她不会再闻了我的味道感觉熟悉,只会有相处久了的感情,不过野兽除了对自己的孩子对谁都是无情的,她会马上忘了我,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我让烈烈停下,下了烈烈的身体,走到柔柔身边摸摸她的头说“柔柔,以后你可以回到你的新家庭,你要好好的过”柔柔似乎听懂了用她的头蹭蹭我嗷了一声。
我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把手凑到柔柔的獠牙下,任由血不停的流进柔柔的嘴里,柔柔毕竟是野兽,兽在血的诱惑下没有不疯狂的,她用舌头舔着我的血,在适当的情况下我把刚才沿路采的紫香草放进她嘴里,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我开始头晕,恶心,我移开自己的手,在衣摆下撕了一条布裹住自己的手。我摸摸柔柔的头说“好孩子你该回家了,以后说不定我们还能再见”。
柔柔吼了起来,我也学着狼吼了起来,我爬上烈烈的背说“走吧!”
一切都该走了,我是鸣殇,我没有姓,我是一个杀手并刺客,我是十七王爵的奴隶,任何人都有权雇佣我做任何事,我只认钱不认人。
我撕了块披纱的布遮住了自己眼睛以下的脸,我的头发在一瞬间变成了酒红色,我把自己酒红色的发用一支竹子的枝干束起,衣袍在风中风干。
我爬在烈烈的背上抱住了他的背,西风烈,此时此刻我很平静,我已经变回那个残忍暴力冷淡的鸣殇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杀了廖翊,按照主人的命令取走东西灭了紫炎山庄。
当回到山洞的时候,廖年年还是坐在那里,不过她此时此刻是忐忑的,听见响动她回过头,一脸欣喜的向我奔来,我轻飘飘的动用轻功从烈烈的背上落到地上。
我把怀中的果子放在了一块石头上。
廖年年看见我的连贯动作更高兴的抱住我叫了起来“小城哥,你的武功恢复了?”。
我点点头说“吃吧!这里没有条件,我也不能给你带什么,而且我闻见肉的味道就想吐,所以你只能吃素了,如果你实在想吃肉不要离开三百米否则我无法保护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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