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小时。”
季振风当即大骂一声道:“我还没死呢,敢弄我儿子!”
季游冷静地把情况跟季振风说完,两人在警察局会了面,一边调查其他信息,一边仔细翻看道路监控,最终锁定在一辆套了两次牌的黑色面包车上。市区的监控死角很少,很快查到面包车的最后行踪,是和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在某处接头。
“俞子高的车!”季游不由地大叫出声,这辆车她见过很多次,绝对不会认错。
“俞鹏的儿子,果然是他们。”季振风冷冷道。
“爸爸你认识他?”
“回头再说,先找人。”说话间,视频里的车开到某个转角不见了。
“车呢?!”
“我知道这个区域,俞子高助理住的地方。”一旁的宋晏道,他因为工作需要去过那里,还有印象。
“你又是谁?”季振风道。
“我是……南乔的朋友。”宋晏含糊地答道。
季振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行人毫不耽搁,驱车往监控里的地址而去,因不在市区,路上又花了一个小时。
季振风一言不发,身体挺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盯着前路,到了目的地附近,才突然道:“开警笛。”据他的了解,俞鹏的儿子是个怂货,不怕他铤而走险,只可能落荒而逃。
果然,他们的车还没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七歪八扭地往外逃窜。一辆警车见状紧追而去,其他人则果断进了小区。
刚到那栋楼下,便见一人跌跌撞撞地从楼门跑出来,被车灯强光一照,捂眼倒在地上。
“南乔!”车未停稳,季振风已率先冲了出去,紧接着的是宋晏和季游。
“爸……”季南乔看到来人,放松下来虚弱道。
饶是季振风见过再大的风浪,看到儿子满身带血,皮肉外翻地倒在自己面前,仍是不堪忍受,单膝着地颤抖着双手把人扶在怀里。
紧跟而来的宋晏这才从巨大的震惊里回过神来,目眦尽裂地跪身下来想抱他:“小乔……”
季南乔赤身luǒ_tǐ地胡乱披着一件床单,除了一身刺目的鞭痕和血痕,大腿上还有未**涸的可疑痕迹,让人不由地联想到某些可怕的事情。
听到宋晏的声音,季南乔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垂下眼去。
“滚。”说话的是季振风。季南乔身上没有隐匿剂的遮盖,清晰地散发着被标记的味道,而这味道明显来自眼前的青年,难怪第一次见他就似曾相识。
季游已回身从车里拿来了备用的毯子,盖在季南乔的身上,道:“爸爸,回去再说。”
季振风点了点头,试图把季南乔抱起来,但他年纪大了,并没有成功。宋晏见状想帮忙,却被一旁的保镖推开,训练有素地代劳了。
待到了医院,季南乔被推进去做全身检查,季振风一口气松下来,疲惫也排山倒海而来,站得摇摇晃晃,被季游扶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
“你和你二哥、三哥,都早早地独自出了国,这么多年安安稳稳,你说你大哥,一直跟在我身边,怎么反倒让人这么操心呢。”
“爸爸,要不是有大哥,我们也安稳不了啊。”季游靠着季振风的肩道。
季振风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呢,他只是……只是心疼他的大儿子啊。
季南乔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季振风和季游都守在一旁。
“大哥你醒了?”季游见他醒了,先安慰道,“医生说没什么事,皮肉伤很快会好的。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没事小游。”季南乔转而对季振风道,“爸,让您担心了。”
他们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平静地说过话,季振风泛着泪花:“是爸爸没用。”
季振风早年在商场翻滚时,什么人都结识过,那时俞鹏还只是l市工商局的基层小职员,因为野心和胆子都大,拿了不少季振风的钱办事,后来季振风觉得他胃口太大且吃相难看,就慢慢断了来往,甚至因为利益冲突,有过多多少少的不愉快。
跟很多人一样,季振风发达之后,一直在处理当年留下的隐患,如今已扫得差不多,但俞鹏却高升到l市工商局局长,成为了他无法除去的心头大患。这两年他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得知季南乔被人标记后,更是忧心忡忡,急着想把俞鹏的事解决。
此时正好国内政坛大变,l市好几个利益相关的人被卷入其中,俞鹏就是要被拿来杀鸡儆猴的其中一个,季振风于是主动为背后的人提供了不少支持,得以让事态发展得更迅速。
俞鹏自然也听到了风声,正忙着暗地里转移财产,本来几个小时后就要带着一家人潜逃国外的,偏偏被自己儿子坏了事。他洗钱多年,没少利用俞子高的杂志社,但却很少告诉俞子高自己在**的事。在他眼里,自己儿子小时候是个唯唯诺诺的差生,长大后是帮不上忙的废物,哪怕早已成年,俞子高在外一副开朗模样,回到他面前仍是动不动被打被骂,毫无尊严。尤其是余鹏在外不顺时,总要拿儿子出气,嘴里不**不净地咒骂,这也是俞子高为什么知道季家和自己家不合的原因,接近季游自然也是心怀不轨,只是没来得及。
这次的事俞鹏依旧没有跟俞子高多说,只突然呵斥他准备出国,做好不回来的准备,附带又将他狠骂一顿。
因为前些天刚听到季家兄妹的对话,时间巧合,俞子高便认定是季南乔和季振风在捣鬼。
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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