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多久没做了么。”鄢涛恶狠狠的说,什么都可以妥协,就是这个事儿坚决不行!
自从那次跟景休稀里糊涂的做过之后,他就再也没做过。
过去鄢涛那简直就是一天不做会死星人啊,能憋了这么久也真是够不容易的了。
“爆就爆呗。”景休一副“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我操,你真狠,这可是你的宝贝啊,没了他,你打算一辈子用按-摩-棒?”鄢涛拧了景休的鼻尖儿一下。
“我真的觉得太快了啊,咱们昨天不是还关系一般呢么,怎么今天就要上床了。”景休心里有点接受不能,这时间跨度太小了。
“我问你,你看外面哪对儿情侣不做-爱,你以为搞对象是过家家啊,光神交就行了?性生活是夫妻间非常重要的一环。”鄢涛开始普及科学知识。
“那咱俩也不是两口子啊,又没有结婚证。”景休据理力争,为了给自己的贞操赢得余地。
“可咱俩不是搞对象呢么,要是没结婚证就不能做,马路上哪来这么多的奉子成婚啊。”鄢涛举的是实例。
景休无可辩驳,搂着鄢涛的脖子闷闷的不说话。
鄢涛乘胜追击,“人家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你有胆量,大学里,男女朋友之间,这事儿多正常啊,你一个大老爷们还不敢?看你那副怂样儿。”
景休气鼓鼓的说:“做就做。”
鄢涛简直了,抱着景休就要进屋。
“别,别,我要洗澡。”景休提出意见。
“哎呦,宝贝儿,你是不憋死你老公你甘心啊,洗什么洗!”鄢涛不乐意。
这最后的防线,景休坚决的不能放弃,“不让我洗,我就不做!”
“好 ,好,好。”鄢涛拿景休没辙,没办法,只能放他去洗澡。
*
景休在浴室里,已经洗了三遍了,他不止在清理自己,同时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虽然已经来鄢涛来过一次了,但是那次是啥感觉景休实在不知道,严格的来说,今晚才是景休心理上的chū_yè。
景休愤愤的给自己冲第四遍沐浴乳,对于床-事,他现在又期待又害怕,唯一让他觉得有依托的,竟然是鄢涛很有经验。
虽然他之前无数次的鄙视鄢涛的种马行为,但是此刻他变态的觉得幸好鄢涛原来是个种马。
景休一边洗一边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会不会肛-裂,呜呜,尊卡怕。
实在不行,可以跟鄢涛商量商量么,自己牺牲一下,光用嘴就好了。
景休并不知道,他太天真了,光用嘴?牺牲一下?那算什么,以鄢涛的个性,一定会玩个遍的。
四遍过后,实在不能再洗了,再洗估计就该脱皮了,景休深吸几口气,如同上刑场的一般的披上浴袍。
刚走到门口,景休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住脚步,退了回来,脸上红了红,然后以壮士断腕的决心,重新脱下了浴袍。
他要再更加更加深入的清洗一下自己的小哔——。
*
鄢涛等得都要急死了,倚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他这一辈子还没有一次是抱着这种心情等待做-爱的,这种心焦的情绪实在太让人迫不及待了。
景休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皮肤黝黑的男人上身赤-luo着,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毛巾坐在床上。
一双大脚已经超出了床的长度,可见男人有多高。
小腿上的腿毛很是浓密,虽然有毛巾的遮盖,还是挡不住粗壮的大腿。
因为坐姿的问题,窄窄的白毛巾只是歪歪扭扭的搭在那里,大腿根儿那地方隐约能够看见茂密的体毛。
体毛一直蔓延到男人肚-脐的位置,似乎是因为太兴奋了,男人上半身的肌肉已经全部鼓胀起来,。
他带着一条白金的粗链子,一见景休出来,明显的喉结就开始不住的滑动。
浓眉大眼的他帅气十足,嘴角带着的一丝坏笑,又给他加上一丝痞气。
景休不自觉的就愣了,心跳开始加速。
这个男人,这么帅这么壮,以后就属于我了么?
景休有些难以相信。(—﹃—)
鄢涛根本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间,一把抱起他就丢到床上。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么互相喘着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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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麽互相喘著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硕大的男根一下暴露在景休的面前。
鄢涛声音低哑的说:“看见了麽,这就是马上要糟蹋你的东西。”
景休心中默默吐槽:靠,我又不是没有。
虽然这麽想,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自觉的用余光不停的瞄著鄢涛的胯下。
作为男人,鄢涛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那作孽的东西,跟一般人就不在一个等级上。
景休v,都没有能和鄢涛比肩的。
那东西又粗又长,狰狞的可怕,景休一直觉得黑色的东西很恶心,可是看著鄢涛那黝黑黝黑的物件,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鄢涛怎麽可能错过景休的表情和动作,他往前走了两步,两个鼓胀的卵蛋子也跟著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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