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我已经结好了,我们还在一起吧,你回我啊。
卢卡忽然就失去了再听下去的欲(yu)望了,他把卡拔了出来,丢进了垃圾桶。
卢卡的唱机已经不再唱了,没有停歇地播放了三天,它终于也坏掉了…
卢卡伸手刮划着那道痕迹,这样旧的东西,属于他的东西,原本都是属于别人的,属于他的情感,亦没有独属他一人呵呵。
原本所有,都是旧的。
end
☆、南城故事(gl)
{林加}
那时候林加还叫林加,住在北京的一家旧四合院里,念的是北京二中的高三。
林加有一张干净清秀的脸,肤色极白,衬着黑顺浓密的长发,给人一种分明的感觉。
林加的眼睛总是给人一种湿润的感觉,笑着的时候眼睛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唇不是如今流行的薄唇,下唇要比上唇厚些,带着健康的粉色,紧张时也总爱咬唇。
那时候,她还只是个普通的高三生,成绩不错,但她早就准备好高三毕业后就出去找工作帮补家庭。
林加的父亲是个酒鬼,喝醉了的时候总会虐打她的母亲,这时候她就只能躲在房间里,以防更加激怒她的父亲。
她的母亲向来是个心软的人,每每男人清醒过来,表达出愧疚的样子,她的母亲就忍不住要原谅他,而那一身被欺打出的淤痕就只懂得自己默默忍耐。
高考结束后,林加在市里的一个餐厅找了份工,是服务生,一个月一千二,包午餐。
林加是在那个时候遇见陈先生的。
陈先生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出头,眼角和嘴角只有很少的几丝纹路,看得出是个不常笑的男人,但那张脸的确冷酷而好看。
林加只是把他点的菜一一布好,抬头问他,先生,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一种惊喜,带着复杂的掠夺气息。
林加是不明白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躲开。
如果最初没有遇见这个人,或许林加能够这样干净地过一辈子,只是一开始她就没能避开。
陈先生找到她是在一周以后。
那个男人抿着唇,眼睛挡在镜片后面,看不清表情,她的父亲佝偻着身子讨好地看着男人,推着她的身子把她置于男人眼前。
母亲担忧地看着她,紧张地拽紧着裙角,犹豫地看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父亲却朝她叮嘱,说是陈老板要带她回去过好日子,告诉她这陈姓老板是如何有钱,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那男人笃定地站在她家门口,以一种施舍者的姿态等着她自投罗网。
林加拉紧母亲牵着她的手,咬紧下唇,溢出唇角的声音很是低哑,她说道,我不想跟着他…妈…
她的母亲只能安抚着拉紧她的手,告诉她,你父亲收了陈老板的钱,他家是真的有权有势啊…
林加用她那双湿润的眼睛盯视着她的母亲,女人的眼也慢慢的溢上眼泪,她说,小加,我会想办法带你回来的。
林加走了,跟着这个陈姓老板去了南城,她一直以为,她总是能等到母亲的…
{陈先生}
陈先生是南城一带握有实权的人,虽不是当官的,却是南城主要的酒吧、酒店等产业最大的老板。大多数人只知道他叫陈先生而不清楚他的全名。
陈先生很爱他的亡妻,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自从他的妻子死去以后,凡是他的情人,总是有某一方面与之相似。
陈先生唯一的女儿却是和他本人更为相似的,一双锐利的眼睛,据说只有那张温润带一些厚度的唇才相似于她的母亲,但是却时常吐出恶毒的言语。
陈家的产业也有一部分是在陈欣的手上,陈欣就是陈家女儿的名字,据说这也是他妻子的名字。林加被陈先生带回南城时候才19岁,模样要比同龄人更稚嫩些,却不哭,咬着下唇一直低垂着头。
司机为他们开了门,陈先生把女孩抗拒的手握在掌心,是那种不容拒绝的用手掌包握住的握法,带着一丝独占。
林加暂时被安排在第三层楼的最后一间房,暗色格调,她打开门,感应灯亮了,陈先生挑起她一直低垂的下巴,声音成熟微哑,他说,记得我的名字,陈抒怀。
林加一直记得他那时候的眼神,带着掠夺以及一丝难以抑止的疯狂。
陈抒怀是在那一夜占有她的身体的,在她还带着年轻的青涩与战栗的时候占有她的身体。
却只是发泄过后就离开了。
林加感觉疲倦,不只身体还有心上的倦,还没能适应着新的生活忽然就被一个男人以占有的姿态侵入,她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却已经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男人起床套上睡衣离开,她才慢慢把眼睛睁开,被单上狼籍一片,有她血色花瓣般的处子之血,有男人留下的液体,她的骨骼似乎都记得那种不舒服的侵入,让人犯恶。她光裸luo着身体踱进了浴室,把花洒开到最大,忍不住呜咽着吐了,水把脏污的呕吐物冲散,连同她的眼泪一起冲入下水道,忍耐了一整天,她终于还是哭了,嘴里无意识地喃念着妈妈,她觉得害怕了…
妈妈,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
……
“林加?”浴室外是陌生女人的声音,那人没有任何避嫌地拉开浴室门,光裸着脚,很高,被水雾冲花了的眼睛让她看不清她的脸,想起自己还在冲洗,林加忍不住缩成了一团,女人蹲下了身子,微皱着眉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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