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卫小郎搭了个伙,两人拿着卫相国给的银子一处玩了两天,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也咻的一下浪了过去,他还没浪够,本就不怎么愿意回宫,等回了宫看见宫里的情况,就更想念宫外纯洁美好的卫小郎以及纯洁美好的平民百姓们了。
直觉告诉他,他的主子把他打发出去,一定是想对卫相国做某种不可告人的事,现在明显已经得手了!
如果用一种水果来形容他主子对卫相国的黏糊劲,那在他出宫前,算是一根清脆年幼的小甘蔗,甘甜清香,比较爽口,等他回宫后,他的主子就变成了一坨成年甘蔗熬成的糖浆,带弹性黏牙粘手的那种,时时刻刻恨不得巴拉在相国身上,那黏糊劲估计上十八头牛都拉扯不下来,他在旁边看着都想打抖,这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两天了,他的主子简直把没脸没皮发挥到极致了。
现在是清晨的早上,刚下早朝没多久,两人一同在御书房处理政事。
相国坐在椅子上处理政事,别问他这件事怎么轮到相国来做了,自从有了相国,他的主子已经很久没有提过笔盖过玺了……他的主子负责别的事……
比如说像现在这样,主子先是乖乖坐在一旁,坐着坐着越贴越近,等贴着贴着,整个人都像右转了个方向,胸膛死死的贴着相国的手臂,双手勾着相国的脖子,把龙涎全涂在相国的脸上,一边亲一边嗷嗷嗷的乱叫,一副急不可耐的急色样!
他主子乃是一国之君,往常虽然比较可怕,但还算一个有威慑力的帝王,现在呢,君威在哪里?
再说两个人今早是从同一张床上起来的好吗?!
难道那啵啵啵的吮吸声也是他听错了?!
事实上四丁没看错也没听错,秦见深早晨是和卫君言睡在一起了,但自四天前他把卫老三拖上床吃干抹净以后,卫老三从此就跟入了定一心效忠佛祖的老和尚一样,对他的各种勾引暗示视若无睹,除了早晨惯常的亲吻外,连他的手指头都不肯碰一碰,两人就算同床共枕,同寝同食,那又有什么用,睡觉的时候里衣总是整整齐齐的,他缠得已经够紧了,可是他连卫老三的胸都摸不到好么?!
“阿言……阿言……”秦见深一边亲吻,一边两个字使出十种调哼哼唧唧的叫唤,手也不闲着,摸着摸着就想往卫老三怀里摸去。
卫君言给他叫得气息不稳,伸手拍了一下企图摸进他怀里作怪的爪子,放下手里的奏章无奈道,“你到底要干嘛?”
秦见深揉了揉被拍疼的手,悻悻收了回去,“阿言你为何一点都不留恋我的身体,是因为那天我表现得不好么?可这种事得熟能生巧啊,阿言你不给我机会好好练习,我技术怎么长进得了。”
卫君言定定看了秦见深一眼,说实话要不是他对自己配药的技术有信心,再加上秦小怀玉一直很乖很服帖,丝毫没有他主人表现出来这般热情似火,卫君言当真要被这臭小子糊弄过去了。
食髓知味的人是他,秦见深随便撩拨一下,他都想直接压上去。
但一来秦见深年纪小,精元本就不够稳固,他现在要是贪图一时快乐不加节制,等这臭小子年纪再大些,身体定然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得不偿失,十八岁之前房事还是要节制一些。
二来历朝历代皇帝的平均寿命都不长,秦家许多皇帝都死在各色的男人女人身上,在没找出病因之前,卫君言不想冒一丁点的险拿秦见深的身体开玩笑。
那天做得狠了,卫君言怕伤了秦见深的根,就给他配了点凝神静气闭精守元的药,他的药没问题,秦见深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固本培元的药都有一个特点,药效被彻底吸收前,一般是不会产生*的,更何况这臭小子的各项体征表象也很正常,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如饥似渴’。
卫君言拉住秦见深的手又把了把脉,这臭小子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睛一睁开就死命的撩拨他,早上早朝根本叫不起来,大有事情不想做,饭不想吃,两个人要一直窝在床上的架势。
秦见深被看得有些心慌,松了挂在卫君言脖子上的手,坐了回去,没精打采的嘟囔道,“你不肯碰我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卫君言强压下被这小子撩拨起来的火,再一看秦见深当真往门边挪,脸就黑了,“找谁?”
秦见深丝毫没发现自己捅了马蜂窝,瞥见立在门边看着天当门神的四丁,随口道,“很多啊,四丁就可以。”
这话他也说得出口,卫君言气乐了,要不是顾忌这臭小子的身体,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他压在床上,做得他嗷嗷叫,免得这张嘴说出些气人的话来!
卫君言没说话,秦见深心情更不好,直接挪到了桌子的最远端,脑袋搁在上面头扭朝一边,只给卫老三留了个后脑勺,嘴里还在念叨着要四丁要四丁!
卫君言被气得头昏,冷声道,“可惜四丁是个太监!你确定要找他么?”
秦见深一呆,猛地转过头来,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卫君言居然真的给他出起主意来了,他想解释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对上卫君言冰冷的视线,心脏却像是被人一把揪住了一样,紧缩撕扯的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想白日宣淫,他只是想缠着阿言……
秦见深呼吸一滞,心说他不能这样,他这样无理取闹一直缠着阿言,总有一天会缠得阿言无法呼吸,手里的沙越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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