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门锁了?”
被躲开一吻,魏子骏有些不满地趴到了他身上,因为这一动作,yīn_jīng也从对方体内滑出些许“阿宵觉得让他看到我们这样合适吗?”
陆宵没能说出话来。
魏子骏弯了眼角,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所以阿宵要先把我喂饱才行啊。”
等车门终于可以打开,贺逸站在外面便嗅到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他用膝盖想都知道两人刚才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贺逸怒极反笑:“魏小公子倒是好手段,连我都骗过了。”
魏子骏还靠在陆宵身上,经过方才两回,眼角春意尚未消却,加上仓促之间后穴的jīng_yè还没有怎么清理,大部分留在体内,搞得他现在胃里很胀,就更不想开口。
“怎么不说话了?要我替你来说吗?!”贺逸此刻表情狰狞的像要吃人,伪装的那些温和有礼如今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贺逸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在陆宵面前显得不是那般歇斯底里“真可以啊,为了场车震,连保险丝都能给拔了。”
贺逸自诩脸皮够厚、刀枪不入,不曾想今日竟发觉有人比他更不要脸,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其实早在贺逸回来路上就有点察觉不对劲了,不说魏小少爷在外那么些年做的都是刀头舐血的活,各方面能力都很强,不至于连这点情况都应付不来。就说这次跟陆宵一起出门,魏子骏再怎么不当回事临走前肯定也会好好检查装备,这回可好上个山都能把越野开熄火了。照这种态度,魏小公子怕是前些年就死战场上了。
结合之前魏子骏的说辞,怎么看都像是要把他支开的意思。
贺逸想到这一点便不再往前走,而是折了回来,结果一回来就发现姓魏的居然把车门从里面给锁了。
当时贺逸心里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拳头握了又松却又奈何不得,只能将一口气生生咽下。过了会儿忽然想起一事,走到车头掀开发动机舱一看,丫的居然把发动机保险丝给拔了。
怪不得那会儿打不着火。
瞧着从车内部传来的震动,自缝隙还透出些许配音,贺逸深吸了几口气,气得险些厥过去。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他开始回想整个事件的经过,中途他和陆宵下车走了一段,那时候只剩魏子骏一个人留在这里,保险丝八成就是那会儿拔的。估摸着是姓魏的看不惯小陆和他走那么近,才整来这么一出。
可贺逸现在还真不能把人怎么样了,山上没有信号,就算他想找人给魏小公子点颜色看看也做不到,至于回去之后魏子骏有他爹撑腰就更不可能跟人算账了。
便是贺逸这会儿气得胸口发疼也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默默等着里面俩完事。
陆宵推开车门就看见外面呆呆站着的,一脸失魂落魄的男人。
“小陆…”贺逸喊他,心里委屈的要死。
魏小公子则靠在他肩上,低垂了眉眼,默默扣上了衬衣的纽扣,将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顺带把刚才滚落在地下的等身抱枕捞了起来。
陆宵正准备说点什么,被贺逸抢先一步。
只见男人一手指了魏子骏,厉声道:“魏小少爷真是可以,为场车震连保险丝都拔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魏子骏一扬眉,眼尾艳色还未完全消却,目光流转间又偏偏显出几分冷硬:“让你出去找扎营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对,阿宵本来就想在山上过夜。”
贺逸气结。心道就在不久之前魏小少爷跟他吵起来还毫无招架之力,最后只能通过暴力解决问题,这才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就进化成了这个样子。
饶是陆宵也注意到了二人间越来越浓的火药味,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急忙出面调停。
他对贺逸说:“也在外面站了不短时间了,先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别”贺逸这次是气得狠了,连陆宵的情都不愿领,皱眉道“等味道散了我再进来。”
魏子骏看都没看贺逸,眯了眼直朝他怀里钻。
接着就见贺逸一把拉开车门坐到了他旁边,刚才信誓旦旦说的话瞬间成了放屁。
不过气氛总算缓和些许。
其实要真打起来,比起担心挂他身上看起来一脸虚弱的魏小公子,陆宵更担心的是贺逸。平常小打小闹魏子骏都拿捏着分寸没下狠手,可现在刚做完一场,加上魏子骏身体又不舒服,这会儿再对上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当年还没和魏小少爷在一起的时候,他被人抢劫,正好撞上魏子骏。接着便亲眼目睹人在短短半分钟内把四个有自己两人壮的大汉打得哭爹喊娘下跪求饶。
陆宵靠在墙上,远远瞧着打落在地的铁棒匕首,当时还在感叹,不愧是国家暴力机关培育出来的精英,都快分不清是谁抢谁了。
后来在相处之中,慢慢的他跟魏子骏确定了关系。
还记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晕黄的灯光下,他看着青年赤裸的身体,流畅却不过分的肌肉线条,赞叹之外只觉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对方一个色欲熏心翻身把自己压了,那时候他真是求助无门。
好在魏子骏是个十分正人君子的,虽然平日里冷淡了些,不过对于上床一事始终持保守态度。
一般情况就是,每周三次交公粮,那时候魏小公子就会早早把自己洗干净了,躺在床上等着他撩。偶尔被撩拨得厉害了把持不住,最后便成了骑乘。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在半山腰找了块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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