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兄并不情愿看他和我在一起,便是我自己,当初又怎么会想到……?”顿了顿,才续道:“然而,这事毕竟是我与他二人间的事情,既不影响中元教命脉,周兄何妨高抬贵手,成全我与他呢?”
其实周子旭倒没有看不起断袖龙阳,可是,任谁好好地把个人当成少主,忽然却变成了教主夫人,那也怪怪的,何况江楚生原先是想要动中原武林的。
也许是他错想,江顾白这番话分明有道理。周子旭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道:“是属下错想,还请教主夫人恕罪!”
冯密伦也拱手,道:“周兄思虑欠妥,扰了教主夫人清净,还请教主夫人恕罪。”
“无妨。”
顿了顿,终究还是没让他们别叫他教主夫人,“这信笺我便留下了,还有这人……”
“这人还是我们带回去。”
“有劳左护法了。”
江顾白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冯密伦拉着周子旭出门,江顾白等他们走了,这才转身进入密室。
密室里江楚生赫然在内,笑着看他,道:“顾白,你真的认为我没办法一统中原武林么?”
江顾白走过来,坐在桌边,“你自然有办法。”
“哦,真的吗?你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听听?”
“现下正邪对峙,黑白两道之力平分秋色,若是正面起冲突,只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然而……其实右护法说的对,明着来不成,你可以暗着来,人心难测,赤练勾便能让江湖掀起这么大的风波,你要让中原武林乱,容易得很,到时候坐收渔利,也容易得很。旁人就算不想要七种武器,他们的敌人想要,他们也不得不要,他们怕的不是七种武器,提防的也不是七种武器。他们提防的是人!只要有人在,江湖永远不可能平静。你若想要一统中原,无意外,七成可行。”
“另外三成呢?”
江顾白抿唇道:“便看有没有人识破你的诡计,停止杀戮……”然而,若江楚生真的要下手,十有八九,是不会让人发现他的破绽的。到时候江湖中人双眼被蒙,江楚生只需什么都不做,他们哪里想得到是中元教在下手?
“顾白,你当真知我的心意。”
江顾白盯着他道:“我就知道这密室中,你有法子听到外头的话。”
“当年你不在天元居里和人谈事,便是提防我听到隐秘吧。”
江顾白笑了一笑,“是!”
“你聪明得紧,我从来不会低估你。”罢了,又道:“其实左右护法之间,冯兄要比周兄明白得多,他知道我的心思,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他向来服我,因此也赞同你我之事,周兄的脑筋在这方面却不如他。”
“然而,他更为耿直。”
“不错,左右护法以左为尊,不过因为周兄直来直去,底下人与周兄的交情总是好上那么一两分。他若服了,底下人也就服了,冯兄知道你在骗周兄,不过,骗了,这以后才不会起风波。”
江顾白盯着他半晌,道:“你知道我的法子是有用的。”
“我知道。”江楚生一笑。
“但你也知道,你其实有机会一统中原武林,眼下江湖表面浪静,可是,一个赤练勾便惹得群雄齐上少林,若有别物……”江顾白抿唇不语。
引蛇出洞,调虎离山,别说复杂的计谋,便是简单的计谋也可让大部分精英离开本派。
中元教在全天下都有分舵,众坛主众岛主数不胜数,虽然不全是精英,但这股力量实是可怕,真想搅乱江湖,容易得要命。
江楚生却抓起他的手,笑着摸了摸,“咱们只管过咱们的便是,这江湖水深,不用我挑拨,他们自己也就乱了。现下保留实力,我不一统江湖,往后的人来便是。有起有落,有正有邪,世上正邪本就在交替,兴盛之数也自有寿命,顾白,你说是不是?”
江顾白哼道:“叫野心勃勃的江教主为我这般,也不知你心中多么不愿。”
“然而我却是极其愿意的。”
江顾白面上一热,强撑道:“我便看你能坚持多久!”
把手抽了回来,江楚生直接一伸臂,将他搂进怀里。“自然能坚持得天长地久!”
江顾白不喜欢和他太过亲近,许是江楚生太喜欢与他亲近的缘故,江顾白恼他轻浮,因而并不惯与他亲密。
“顾白,怎么说我们也算成亲了,虽然没有昭告天下,然而也是夫妻……”
“就算……就算这样……你不能老这样动手动脚。”
“夫妻之间,又有什么不能做的了?”
江顾白瞪他,“你那次……那回说过,以后会对我规矩些的,你总是这样,我都还没有习惯……”
江楚生闻言,却是笑道:“我知道你不习惯,然而,我若不这般,你只怕还要不习惯好长一段时间……”
江顾白对他动心是动心,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只是这念头虽有,还是有点不适应,江楚生平日里已开始让着他了,但是,在床榻之上,他总是不愿意消停,要将他折腾个够才满意。
“若要我说,你在下头试一试,便知道我为什么这般不愿了……”自与他两情相悦,江楚生先是在外头强他了一次,不顾露天席地羞耻不堪,之后,又在床上各种姿势地与他试。
江顾白书读得多,但未曾迂腐死心眼得不愿,他知道这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然而江楚生频繁如此,终究有些怨气——江楚生是享受了,却要他羞耻,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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