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易筋经?”江顾白这下的面色可是真的变了。
少林至宝,哪怕是普通人学了,那也能成为江湖中的好手,江楚生的武功都已那么高了,若是再学易筋经……
蔺钦澜摇头:“他没学,但是会背……这是很久以前的旧事,这世上知道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不过,江楚生虽是中元教教主,也算得上是一条好汉,说话算话,当年他答应了少林方丈,若不到危急关头,绝不会炼易筋经上一字,这么多年来,他果然没练,不过,我若不救他,在他眼里,现下,便是他的危急关头了……”
江顾白不再出声,盯着床顶的帷帐怔怔出神,好似被这个消息弄晕了。
蔺钦澜知道此事对人打击极大,拿了药碗,为他舀药,江顾白尽数咽下,不再推辞。喝了三回药后,当夜蔺钦澜为他推宫过血,引他排出体内淤血黑气。江顾白虽无法动用内力,但是轻微动弹时胸口腹内不再疼痛,因而每日躺在床上,感觉也好得多。
不过两日半,蔺钦澜便收拾了包袱准备走了,江楚生为他写了信笺送了他马,蔺钦澜向两人告别,便将屋子留给了他们。
这三日内江楚生并未和江顾白共处一室,因为蔺钦澜划破他皮肤续上经络的缘故,他身上也包了好几层的布,不能轻易动弹。
然而……
不过两日,内里未好,外层却因伤药上好之故结痂。江楚生如常行动,担任了给江顾白喂药的职责。
他的喂药,可说是占尽便宜。
“唔……嗯唔——”江顾白努力扭头,想要避开江楚生的唇舌,然而江楚生叩开他的牙关往里渡药,他又忍不住吞咽下去。
江楚生喂完药仍旧不离开,舌头偏偏要在江顾白嘴里翻搅好一番才过瘾。
江顾白不由露出嫌弃之色,江楚生却是心情很好,爬到床上与他躺在一处。
“……本来,我可破了你的算计……”江顾白沉默半晌,忽然这么道。
江楚生神情难辨,却是低声道:“是啊,差一点点,可惜,老天站在我这边。”
蔺钦澜告诉江顾白他会易筋经,江楚生自然是听见了,他知道蔺钦澜此举有两个用意,一是让江顾白乖乖喝药,二却是让江顾白有所防备……蔺钦澜只怕认为江顾白能牵制住他,至于是不是真能牵制住么……
“元白困了你却不杀你,是怕有朝一日消息走漏,于他名声有损……”江顾白缓缓地道,一双眼仍盯着床顶,“我若是想要杀了你,你当然会透露些我的身世,叫我留你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你会修炼易筋经,哪怕修炼得不完全,我以为你没有武功,你却有了点武功,想要偷袭,还是能够……”
“若我没有带你出来,只怕你已成功翻身,重夺中元教……”
“可惜的是你带我出来了……”江楚生淡淡道,“若非元白这一闹,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本我无论如何都有路可走,偏生你太心软又太聪明,若不是元白起了杀心阴差阳错害你重伤,你把我带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毕竟江顾白在他身边,他诸多算计都不能够,而且江顾白以为他疗伤为借口外出,那些坛主,自然以为江顾白站在他那一边。
“天意……”江顾白神色转为冷淡,显然自嘲。
“的确是天意。”江楚生却是侧身,半撑起一侧身体,微笑道,“你若不心软,只怕我也不会留你性命,顾白,我往日却没发现你如此可人……”他伸出一手,去抚江顾白面颊。
江顾白皱了眉头扭转了头,显然不悦,江楚生言语轻挑,似是故意为之,他现下内伤好不容易好了一些,若再动血气,只怕又有一段时间无法动弹。
江楚生却是**脆将手放到了他的身上,直接解了他的腰带,拨开他的衣襟往里摸去。
温热的手贴上肌肤,江顾白的呼吸都不由急促了。
“你……你好歹也是江湖中的一名人物,怎的……怎的如此无耻……”被他连摸了好几把连亲了好几把,江顾白微微握拳,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生气。先前他以为江楚生调戏他不过是为了气他,谁想到现在竟又故态复萌。
江楚生低低一笑,却道:“我说过的,英雄难过美人关,顾白,谁叫你长得好看?若你长得丑些,我也就不会这样了。”
他的指尖,已捏了他的**尖玩弄,而脑袋,也靠近了他的颈侧。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所引起的又岂只是“暧昧”二字便能形容的?
江顾白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将头侧了侧,江楚生凑上去在他露出的脖子上亲了两口,温热的唇在细嫩肌肤上流连不去,甚至还想咬一口一样,江顾白耳后茸毛竖起,叱道:“混……混账,无耻!”
江楚生亲在他耳朵上,湿软的舌探出,往他耳朵里钻,江顾白不住摇头缩起脖子,然而无论如何,却也掩盖不了耳朵。
江楚生的手摸在江顾白腹部上,在他小腹处摸来摸去,还用食指指尖钻他肚脐眼。他的唇含着江顾白的耳朵,好似逗弄他一般舔舐。
江顾白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却不只是羞耻,而且还是被气的。
“软玉温香,当真是软玉温香……”江楚生在他耳侧低低地道,舌尖又舔过他的耳侧,一只手在他胸腹上摸来摸去,时不时还捏两把揉两把。江顾白胸腹中的疼痛虽减,但他内伤仍旧很重,抬起个胳膊都费劲,他抬了手想将他推开,却是被江楚生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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