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我泼了他一杯酒。”
“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不为难你就算了,你还泼他酒,你还是赶紧逃走吧,离开天津。”
“我就不信他还只手遮天,还把我杀了不成。
“你以为他不敢?”
颜景祤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他明白顾尉洲是故意刁难他,但绝对不会杀他。
“小颜啊,等等。”经理叫住要下班的颜景祤“你今天**的不错,顾总理还只夸你呢,说他很喜欢你的喂酒的方式,给了不少消费,这是他特意给你的。”塞给颜景祤花花绿绿一把钞票,颜景祤一看
足足有五六百,四喜眼睛都绿了。
“小颜呀,我果然没看去你,有出息,话说你是怎么喂的,回头教教大家。”经理拉着怔在原地的颜景祤不放手。
“我就是泼了他一杯酒。”
“啊…….”这次经理怔在原地了。
颜景祤深夜两点下班,和四喜挤了一张床。
“景祤,你真的泼了顾总理一杯酒。”四喜问躺在身边的颜景祤。
“嗯”
“那他怎么没生气,还给你那么多小费,我两年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他可能有钱没处使。”
“我倒是突然觉得那位顾总理人还挺好的,对你挺好的。”
“对我好?你是没看过他真面目。”没发生那样的事情的时候确实对他挺好的,不是发生了对他依然好,不,那是因为他有目的,那龌龊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颜景祤庆幸的是,那日过后顾尉洲没有再来,经理没有让他去招呼客人了,让他负责舞厅的财务,他还有间小办公室,每天不用处在鱼龙混杂的嘈杂中,每天记记账也轻松自在。
这日颜景祤正要上楼去,楼上急急忙忙跑下一个时髦女子和他撞了个满怀,他急忙伸手扶住趔趄的子,那女子抬头时惊诧到“景祤?”
“嘉丽,怎么是你?”
“你怎么哭了?”
“景祤,呜呜……..”那女子哭的更厉害了。
☆、第九章
颜景祤只好把哭的厉害的陈嘉丽带到办公室。
程嘉丽全家在颜景祤出国前一年搬去天津了,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陈嘉丽才知道陈父后来做生意失败家产宅子都抵债了,她父自那后一病不起,不久后抑郁而终。
她为了生计和年幼的弟弟才来舞厅做了舞女,但她一直坚持卖艺不卖身,难免遇到粗鲁的客人对她动手,刚刚就是被一客人打了一耳光。
颜景祤想来,陈嘉丽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小姐,在女校上学,他父亲和颜景祤父亲相识,他们也就认识了,少男、少女又有相同的爱好,经常一起谈天说地,一起参加诗社结伴出游,两人又都对西洋文化感兴趣,那时陈嘉丽看完《罗密欧与朱丽叶》后哭了一下午,等颜景祤见到她,看着她眼睛都肿成核桃知道原因后不禁笑她傻。陈嘉丽搬走时哭着对颜景祤说“你一定要来天津找我。”
颜景祤当时拼命点头,以为他一定会去。年少的约定总是经不起岁月的变故,一年后颜景祤去了英国,异国他乡偶尔想起陈嘉丽可是早已没有他任何消息,回国后经历了家庭变故他已经不想在想那些事了。
陈嘉丽问起颜景祤这些年的情况,他把出国、家里的变故都说了,只是略去在财政署的那些事,有些人他宁愿从未见过。
陈嘉丽拿手绢擦了擦眼泪起身要走了,颜景祤送他出去,刚走到楼梯间,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攥住陈嘉丽的手“小□□,死到哪里去了?还挺有脾气的抽你一巴掌你竟然给老子跑了,走,跟老子回去。”
“放开她!”颜景祤看着这有头满
面的男人就恶心,别说她拉着陈嘉丽的手了,上去就推了光头男人一把,那人回头照着颜景祤的脸就是一拳,那男人的力气极大加上怒气更大,颜景祤虽然人高但却瘦弱,一下子被打的趴在了栏杆上,嘴里鼻子里都是血。
“景祤哥,你快走吧别管我。”陈嘉丽深怕那人再打颜景祤哭着叫他离开。
“你算哪跟葱呀,一小白脸还在这想逞英雄。”不屑一顾拽着正要去扶颜景祤的陈嘉丽就要走。说时迟那时快,颜景祤搬起楼梯上的一盆花,照着那光头就砸下去了,那人还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已经和着花盆碎片和泥土咣当倒地,那束开的正鲜艳的花也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惊声尖叫,舞厅里顿时一团乱。
“总理,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说,是关于颜景祤的。”白仕仁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就他那些早上几点上班的,晚上几点回去的,有什么好说的,老子都听腻了。”
顾尉洲悠闲的喝着他的咖啡。
“这次到不是。”
“白副官,你有屁快放,到底是什么事,难道去窑子了值得你这么吞吞吐吐?”顾尉洲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有些不耐烦了。
“他被关到警察局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听说他打伤了周元清。”
顾尉洲嗖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抓起大衣就往门外走“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昨晚总理不是喝多了嘛,周虎他们告诉我时,您已经睡了。”白仕仁解释道。
“睡了,不会叫醒我吗?你是猪吗?他要是今天伤了一根毫毛,我就拔光你们身上的所有毛。”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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