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动了。
期间,只有小英小黎因为好奇,来过几次,其他时间里,洛世初没有见到第四个陌生人。
就连村人来看病时,都是在隔壁屋进行,一时之间,没有人再发现村子里多了外人。
那兄妹俩很听青年的话,或许是青年刻意嘱咐过不要对村里其他人泄露他的消息,所以才会如此平静。
青年的做法很明智,既保护了他,也无声地保护了村人。
毕竟,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唉,洛世初叹气,这样他就没理由再下杀手了啊。
多日不见阳光,今日阳光正好。
他在重伤的一个月后,出了屋,沐浴在阳光之下。
未好全的右腿令他走路还有点不自然。
院里的青年在静静地看着一本医书。洛世初走过去,用自己的身躯当起了遮阳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眼里毫无温度。
“为何救我?”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恢复正常。青年明显被突然出现的自己“恰好遇见受伤的你,而我是一名医者,不可见死不救。”
观青年神色坦然,丝毫不畏惧他身上的杀意。
这可就有意思了。
小小山村,一个小小的大夫,能有如此胆量?
还是这人根本没看出来他的杀意?
显然是后者,因为这人居然放下书,要来把他的脉。
对于习武之人,命门可是每一个人的弱点,根本不会有人会把这个弱点送到别人手上。
可对大夫而言,把脉不过是一个极其正常的动作。
“你躲什么。”
白劲眉一皱,去把脉的手拉了个空。
洛世初盯着他,目光阴沉沉的,没搭话。
他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想替你把把脉,并无他意。”
沉默过后,洛世初伸出手来,白劲轻叹一声,手指随即搭上去。
忽的,另一只手一紧,洛世初空出来的手抓住了他的,也是个把脉的动作。
只不过,一个是真正的把脉,另一个却是在探他的命门。
白劲不知道洛世初的用意,也没挣扎,随他去了。
青年的弱点被自己掌握住,洛世初才彻彻底底静下来,让人给他把脉。
而他的内力却悄悄在青年体内逛了一圈,发现青年没有丝毫内力,习武的经脉也没被打通,看来他的的确确只是个普通的大夫。
洛世初倒是查看完了,可他依旧没松手,就那样抓着。他再看看青年认真把脉的模样,恶劣地开口:“还没把好吗?”
后者却似没听见的样子,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洛世初:“……”很好,本座第一次尝到被人无视的滋味。
两个人就傻傻地维持着那个动作,直到洛世初那只被把脉的手都酸了,青年还是没好。
青年的手被他抓着,倒是不用使力,可苦了自己那只手没有支撑,长时间的不动,发酸。
他忍住酸涩,没动,又过了一会儿,青年才收回手对他说:“观脉象,没有大碍了,很正常。”
他也松开抓着青年的手,搭上自己酸涩的那一只,幅度微小地捏着。
这时的青年就像是开了火眼金睛一般,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眉眼不自觉地染上笑意。
“手酸了?那便回床上躺着,毕竟你的脚伤还未好全,不适合过度走动。”
随后又拿起书本,继续看了起来。
感觉就像是被人耍了一样,洛世初脸一黑,青年再次无视他的态度着实让他气闷不已。
于是他不动,继续当他的遮阳板。
青年却是以为他还要再晒会儿太阳,对他道:“我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我把这些药草翻一翻吧。”指了指院子里躺了一片的药草。
这时洛世初的脸彻底一黑,他活了二十八年,高高在上,在教里众人敬仰,何时干过这些粗活?
“你竟然敢让本……让我干活?”
青年奇怪地看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你吃我的,住我的,干点活又怎么了?”
说得就跟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一样,白劲内心翻个白眼。
过了几瞬,面前的阴影撤开,阳光重新洒在身上。白劲偏头看过去,洛世初正一拐一拐地朝他的屋子走去,背影看起来气冲冲的。
白劲:“……”我嗅不到一点邪魅狂狷的教主的味道。
除了那张脸迷惑性较高。
系统说:“刚刚你正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白劲:“???”
唉,系统叹气。
它突然有些怀念那个有妖力的白劲了,现在这个,根本没有一点要被杀的自觉啊,连别人的杀意都感觉不到。
之后,日子不变,白劲还是一个人揽了所有事,饭他做,碗他洗,地他扫,洛世初只顾在房里练功,争取早日恢复。
作为一个残疾人士,白劲心好累啊,心说这洛世初不愧是魔教教主,一点也不懂体谅他人。
他一个双腿不便的人还要伺候他一个四肢健全的。
白劲拨拉着他的草药,唉声叹气,这时院子外传来响动,进来两个村民。
“谢大夫!”
一个扶着另一个,面色焦急。
白劲忙推轮椅过去,问怎么了,那个村民说这人上山时被毒蛇咬了!
白劲立即让他把人扶进屋去,自己推着轮椅在后跟上。经过洛世初的屋子时,发现人倚在门口,正在看着他。
“你进去,不要出来。”说完他继续前进。
洛世初这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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