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对你有好感,凯尔洛斯。”爱德华垂下眼睫,“你很强大,虽然有些时候我难以接受你的疯狂,但不得不说你确实帮了我不少忙,还救了我。”
凯尔洛斯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可是,你亲手毁了我对你的感情。”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话语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太强势,这点跟我很像,也许我们过去曾有过或深或浅的交情,但那都不重要了。我不会计较你在梦里的大火,因为我也曾杀过你,只是你没有死罢了……我是说,你欠我的与你所给予我的完全可以抵消,没必要这样。”
他第一次在凯尔洛斯面前说这样长的话,声音很轻,语速也快,但凯尔洛斯侧耳倾听,把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细细品析。半晌,他才回答道:“你在示弱,爱尔。你想博取我的好感,因为离开牢笼后,无论是塞柔涅斯还是塞纳都能轻易置你于死地。”
爱德华避开了他的目光。
“不过我相信你说得是真话。”凯尔洛斯话锋一转,“因为你心里清楚,只有真话才能让我动容。”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问道 :“所以你的答案是?”
“我要你与我签订契约,爱尔。我不能太纵容你,以自身的毁灭为后果。我可以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你的灵魂必须永世为仆,尊我为主。”
爱德华沉默了。
“怎么,不愿意吗?”
凯尔洛斯亲昵地抚上他的颈项,随着分秒的逝去逐渐施力,正无声地催促着。他的动作那么温柔,仿佛只是情人间的温存絮语,但爱德华知道,他在用行动告诉自己,这次不会再失手了——假如拒绝的话。
“好。”他的声音里有一丝苦涩,“我……答应你。”
“那就吻我。”
舞池的灯光微暗,渲染了暧昧的氛围。贵妇的裙裾流转翩翩,人们舞蹈、社交,熙攘不停,并没有关注到角落一对相拥的人。
爱德华转身的刹那,凯尔洛斯用金色披风遮住两人的身形。他开始肆无忌惮,唇齿间作弄得愈发深入,爱德华笨拙地回应着,双手攥紧他的披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它弄掉。
“别担心。”凯尔洛斯轻咬了一下,离开他的唇瓣,“我设了结界,所有人都被排斥在外,他们看不到的……所以我们有很长时间,爱尔。”
爱德华怎会听不懂对方的暗示,他脸色惨白,攥着披风的手一松,却被凯尔洛斯稳稳接住了。
他的目光划过爱德华手中的红酒,笑容玩味,“也许……我们可以试试新的。”
爱德华不寒而栗,不好的预感令人心生恐惧。他跌跌撞撞地后退,直到背脊顶到墙壁——已经被逼入死角了。
他开始万分后悔为什么没带荆棘权杖,凯尔洛斯有时候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而这些在欲虐癖……猎物的反抗越激烈,他就越兴致昂扬。
他扯过爱德华的衣领,爱德华拼命地挣扎,金发凌乱地搭在两人贴近的肩膀上,但很快他就不敢动了,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他的腿侧,“别乱动,爱尔……不然我会失手的。”
爱德华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美丽的浅绯色,羞辱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却愈发动人。凯尔洛斯撩起长袍的下摆,握着锋刃的越来越深入,直到触碰到对方的私|处。
“嗯……”爱德华低低地□□一声,他们身体太过靠近,对方的任何反应都一清二楚,而他能感觉到——凯尔洛斯很兴奋。
这种情绪出现得极少,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对方还会表现出如此失控的一面。但很快爱德华就无暇顾及了,在庄重古典的长袍内,一只手在恶意玩弄那枚束缚他的戒指。快感与无法释放的难耐将他送上顶峰,然后狠狠推了下来。
“嗯啊!!”
他在也无力稳住手中的玻璃杯,红酒从里洒出来,淋**双间的位置。这也许是男人操纵好的,香醇的酒液划过阴|茎,流向更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拿住了,亲爱的。”凯尔洛斯扶着他的手肘,匕首却紧贴着他的手臂,不怀好意地磨蹭着,“我再给你倒一点,如果洒了……我就让你喝个够。”
猩红色的液体再一次流入玻璃杯,爱德华一点都不敢松懈,仿佛捧着圣杯的教徒。但对方注定不会让他好过,凯尔洛斯单手揽着他的腰,把爱德华抱到了宾客休息用得沙发上。
猝不及防的袭击让爱德华吓了一跳,他手一松,坠落的酒杯就被对方稳稳地拿捏住。
“你要接受惩罚,爱尔。”罪魁祸首柔声道,“把袍子撩起来,长裤褪下。”
爱德华颤抖着转过身,他知道无法反抗,所以只能艰难地抽出腰带他眼神闪烁,动作缓慢,但这对凯尔洛斯却不亚于充满情趣的诱惑,他紧紧凝视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白皙有力的腰部一点点露出,肌理优美得想让他轻咬一口,然后是紧致圆润的臀线,再往下就是修长的双腿,每次欲|望沦丧时都会无力地夹住他的腰部。
“腿张开。”他命令道。
最美好的地方终于呈现,凯尔洛斯轻轻抚上他的后面,“很紧呢。”
爱德华脸色羞耻得发红,他无意识地想合上腿,却被对方强行撑开。
“哈。”凯尔洛斯晃了下酒杯,液体划出一条弧线,“直接进去会很疼的。”
“啊!!呜……”
红酒洒进□□,爱德华被冰凉的液体浇得一个哆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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