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过你机会了。”他真的很生气的样子:“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接下来他挥退了侍卫和太监总管,拉着绑我的绳子,把我丢到了床上。
我的医术好,但我的体格不强,而且我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都被搜了出来。
完全没有能力反抗。
“深儿,”他抚摸着我的脸:“既然你不珍惜朕的情意,朕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噩梦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我查了下古代皇帝住的寝宫,网上的资料说皇帝住的卧室不到十平米,而且越是高贵的人家卧室越不会很大,反而那些暴发户之类的房间很大,还扯了一堆的道理,什么风水生娃之类的……不过我想了想反正这不是真实历史,为了显示气派和后面的一些情节,设定的皇帝的寝宫超级大,床也超级大。
☆、驯服
我醒了,还没有睁开眼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不过也有清凉的感觉,应该上过药了。
猛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景书……贺瑾书把我……这叫什么事儿。
他对我居然抱有那样的念头。原本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个看脸的。
我已经逃跑失败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逃一次?
身边没有感觉有其他人在,正好,省得起来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睁开眼睛,这个位置,还是那个龙床。努力想要起身,但完全起不来。
可能听到了我的动静,远处有人询问:“叶公子,您醒了?”
是王德兴。他是李十全手下拨给我用的人,我被关在贺瑾书的乾阳宫这两天也是他服侍的我。对于他我也算比较熟悉,此时一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
“恩。”这个声音好哑,竟是我发出来的。嗓子火辣辣的疼,我想我需要水。
王德兴跟了我这一年没白跟,他是端着水走近的。
王德兴走到床边,把水放在附近的矮?*希问道:“叶公子,我扶您起来?;
我点头。
我现在浑身上下又酸又痛还没有力气,除了我刚刚被师父救回的那几天,这辈子……加上上辈子都没有过无法靠自己起来的情况。
王德兴把我扶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哗啦”声。顺着声音看去,一条不长不短的锁链从床柱开始,延伸到了我盖着的被子底下。
我这时候感觉脚腕上有东西,应该就是那条锁链吧。之前身上酸痛的感觉占据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直到这时候我才有其他的感觉。
王德兴像是没有听到锁链的动静,若无其事的端起杯子,喂我喝水。
我接过来自己喝,但抬不起胳膊。
喝了水,我缓了一会儿,估计嗓子润的差不多,便问王德兴现在的时间。
王德兴回答巳时了,看来我这一睡睡到了饭点。
又问贺瑾书在哪,回答他下了朝还没回来。
昨天晚上被进入的时候我还想,都说要强的人都有征服欲,我就这么让他吃了他会不会对我失去兴趣,从而放过我?至于这次被吃……就当被狗咬一口,第二天又是好汉。
可是看到那条锁链,我就知道他吃一次不够……未来他还要吃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次。
我后面又痛了。
我还是搞不明白贺瑾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当朋友不好吗?就算……就算他想上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囚禁起来?虽然我这辈子没打算找个伴,但他若正正经经地追求,对象是他的话我也说不定……
打住!我都在想什么!明明被囚禁了还被强了,居然还能想这些,而且昨天之前我对他完全没有想法的……难道我还有什么初|夜情结之类的吗?
这叫什么事儿!
“深儿,在想什么?”贺瑾书的声音吓了我一抖,原来还真有“温柔似水”这样的声音,但发出这样声音的是他,而接收的人是我,这就不怎么妙了。
“没想什么。”我不可能把刚才想的乱七八糟的告诉他。而且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也没个声。还有“深儿”这个称呼……师父以外的人这么叫真有些受不了。
“是不是还想着要逃离朕的身边?”贺瑾书语气秒变阴沉:“没用的,深儿逃不了的……看到这个铁链了没有?”
贺瑾书捞起锁住我的链子,“这是由父皇在位的时候,东莱岛上供的东海海底的玄铁制造而成,青虹剑都削不断。想要解开只能用唯一的一把钥匙,而那把钥匙被朕藏在了极隐秘的地点,谁也找不到。”
我还能说什么?从看到链子起就知道想要解开链子绝对不容易,他的解释只是对这点加以证实。
我沉默以对。面对这样的贺瑾书,我实在是不知道能有什么话题可以说。
不管我说什么,他最后都会理解成“我要离开他”。这在过去的三天是证实了的。
从某种角度看他的理解也算没错,我确实是想要离开,但这不意味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这个意思。
而现在,在我逃跑过一次并且被他那样对待之后,若他再认为我“想要离开他”,只要他想到了这一点,我都不会好过了。
有一就有二,开过一次头他只会更加那样对我。
所以我什么都不说。
贺瑾书又说了一些话,大体是让我安心待在乾阳宫,想要什么他都会准备之类的。然后就是饭点。
我的午饭是粥,我尝了一口,里面加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同时我还尝到了些微的类似软筋散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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