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枫被骂得不知所措,愣了愣,忙陪出笑脸:“是是,对不起,翼,那,要不,我先回家等你?”
翼白了他一样:“谁说要回去了?!那是你家!不是我家!你凭什麽要我回去啊!啊?”
佩枫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麽。翼没管他,径直往外走,佩枫只好跟上。
六道咨讯门前就是一条非常繁华的马路,翼心情极差,也不管路况,就那麽径直穿过去。
“翼!”
一辆卡车飞驰而来,翼听见喊声扭头之时,却已经晚了。
翼只觉得身体被人向後拉,巨大的力量使他失去的身体的平衡,跌倒在那人的身上。
卡车隆隆过去,佩枫死死地抱著他,翼有点被吓到,也很惊讶,不明白佩枫是怎麽有那麽快的身法,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这麽利落。
佩枫抱著他的身体在发抖,翼心里闪过一丝愧疚。刚要好言安慰他几句,突然一抬眼,就看见欧阳潜站在公司的门口看著他们。
翼一把推开佩枫,抬手就是响亮的巴掌。
被打的人捂著脸,委屈地看著他。
“以後你少碰我。”
翼指著佩枫的鼻子:“我们就此分手了。”
然後抬手就要捻断红线。
不想,佩枫头上的选项却又一次亮起来。
1:死亡
2:相爱
翼愤恨地甩了甩手,面对著捂著脸抿著嘴想要说话又不敢的男人,他的火气又窜上来,走过去冲著他另一边的脸又是一巴掌。
手没有打中预料中的脸,却在半空被人抓住,翼转头,对上一双愤怒的美目。
“你凭什麽打他?!”幸的脸涨的通红:“他对你那麽好!”
“我打他,跟你有什麽关系?!”翼心气不顺,正想找个人吵架,口气异乎寻常地恶劣。
“他……”
“幸!”欧阳潜冲过来,一下子把幸搂到怀里:“你疯了吗?”
“可是!”幸双眼噙泪:“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欧阳潜轻轻地揽过幸,细语柔声地把他劝走了。
佩枫莫名其妙,翼却气得双眼喷火。潜的怀里从来就只有他谢翼的位置!幸,什麽东西?!
心疼佩枫是吧?
翼冷冷地看著身边的男人。
我就让你心疼个够。
“不要再……啊!”
佩枫一丝不挂,双手被困在椅子後面,双腿大开,被绑在椅子腿上。
“那个幸跟你是什麽关系?”翼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佩枫分身的顶端,那里的小孔已经在不停地滴水了。
“没……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翼慢条斯理,把一个束环扣在分身的根部。“那他为什麽那麽护著你?”
“呃……”佩枫喘息著:“我、我不知道。”
“哼。”翼冷哼一声,打开了束环上的震动开关:“有你知道的时候。”
“啊呃……”佩枫半张著嘴,不停地调整著呼吸,束环不是很紧,可是随著震动,分身的涨大,根部却越来越紧。
“翼……”
“嗯?”翼冷冷地看著全身遍布粉红的佩枫:“还想不起来?”
“我不……啊……认识他。”
“试试这个。”翼拿出一罐胶一样的东西,快速地用刷子把里面粘稠的液体涂满佩枫分身的颈部。
“什……什麽?”
佩枫惊恐地看著他,翼邪狞地一笑:“别怕,它很快就会干,还会越收越紧。”
佩枫的瞳孔倏地变大,果然,不到半分锺,那胶已经开始变干,紧紧地箍在分身的颈部。
佩枫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分身正在被温暖的通道包围著,那通道越来越紧,绞得他直升天堂,在极致快感的边缘徘徊,束环却限制了这种喷发,把他留在痉挛的顶点。
“说。”
“啊!”
翼在他敏感至极的时候突然用指甲狠狠地掐分身顶端娇嫩的皮肤,佩枫痛得连眼泪都留出来。
“我……啊……呃……真的不……不……不认识……啊啊,翼、放、放……放……”
看著他也不像在撒谎,翼突然就没了兴致,站起身来,丢下还在痉挛的男人,径自离开了房间。
死亡,相爱。
佩枫的生命似乎跟他的感情有了必然的联系,翼很奇怪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在乎一个凡人的生死,之前有那麽多人为他寻短见,他连眼都不眨一下,一个佩枫,却让他下不去手捻断红线。
在外面遛了一大圈,感觉心里稍稍平复了一点,转身回了佩枫的公寓。
佩枫早就晕过去了。
翼解开他的束缚,清理过後放在床上,然後就坐在床边看著他发愣。
其实这个男人什麽都没做错。
放了他,放了自己。
关门的那一刻,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潜。”翼握著电话坐在车上:“你能联系到幸吧?要他去佩枫家里接手,我要去你那里过夜。”
死神的红线(十五)
死神的红线(十五)
接下来的几天,佩枫都没有再出现在六道的门口,原来租的房子也退了。
据潜说,幸已经找到了佩枫,把他安顿好了。
翼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缺了点什麽,反正感觉没事的时间突然多起来。常常一个人不知不觉就发起愣。
“想他就去找他吧。”
潜担心地坐在他旁边,翼摇摇头,顺势靠在潜怀里:“潜,要是你有红线该多好。”
“又说傻话。”潜把他搂过来,宠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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