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衣一怔,毫不客气吐槽姑娘的智商:“你想用你那微末的智商愚弄谁?我们先不说半夜三更冷秋魂会派美人,而且还是一个美人来,这件事的可信度有多少,就说你刚才分明是要翻箱子的动作,冷秋魂派来的人有这样的胆子?”
“你看到了?”那少女愕然失声,但顷刻,她那种愕然换作种纠结为难,好一会,她怯怯道:“我……我来的确是为了偷东西。”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那么愁苦和自艾自怜,“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没有办法。”
只看到她伸手翻箱子的傅凌衣摸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于是回身去看楚留香:哎哎,她说的真的假的?
假的。楚留香对着傅凌衣摇摇头,转而折扇轻摇,笑吟吟看着少女道:“既然是为了偷东西,那刚才你已翻到了银票又为何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这次姑娘的脸色彻底收不住了:“你刚才在装睡?”
楚留香道:“抱歉得很,我并非有意欺瞒姑娘,可在下实在想知道你深夜来此既非为了钱,也非与我们有仇,那么你到底所为何事?”
少女冷哼了一声:“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楚留香点头:“哦。”
他那副带笑的淡然神情让少女看的一阵火气上涌:“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留香摇着折扇,翩翩公子一般,他笑意笃定:“你会说的。”
傅凌衣受不了半月眼看他:“若要知道她想做什么,用不着这么麻烦。”
他发现楚留香真挺喜欢玩心理战的,但大多数事不需要这么七拐八弯,不过只能说观念不同,楚留香是不喜欢动手的性格,而他截然相反。
楚留香看着他的表情忍俊不禁:“那你打算怎么做?”
“简单。”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楚留香还未看到他动作,便听到那少女一声惊骇至极的呼叫、但还未完全发出便被死死扼在喉咙里。
傅凌衣一手掐着少女的喉咙将人举起:“不说,死。”
一双凤目寒湛如冰。
长发、外袍应声飘荡。
楚留香看着他肆意冷酷的背影呆了一秒,他真没想到傅凌衣会这么简单粗暴,看着那少女涨红的面容,以及那怎么看怎么无力软弱的挣扎,向来怜香惜玉的楚留香不由叹了一口气。
那少女却像是看到什么救命稻草:“救、救……”
她甜美的声音此时像是沙砾慢慢划过地面,说不出的嘶哑难听。
傅凌衣这才想到楚留香怜香惜玉的属性,他头也不回,冷冷扔下一句:“怎么?要拦我吗?”
楚留香喊冤:“我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吗?”
傅凌衣来济南是为了帮他,傅凌衣去快意堂是为了帮他,傅凌衣此番动手也是为了帮他。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的女人与自己人反目,即便那女人说的上美丽动人。
楚留香看着那少女已发青发紫的面容道:“我的确称得上fēng_liúsè_láng,但可不是呆子。”
少女恶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却已散乱,傅凌衣一点没心软,他薄薄的唇角向上掀了掀,又问了一遍:“说不说?”
生与死之间,他不信有人会选择死。
楚留香慢慢走过来劝道:“你要知道只有命在,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若是没命那就什么都没了,你何苦为了些微不足道的事而葬送性命?你说是吗?天星帮的姑娘?”
傅凌衣一手掐着姑娘咽喉,挺奇怪偏头看向楚留香:“天星帮?你怎么知道?”
楚留香用扇子指向落在地上的柳叶刀:“凭这点。”
傅凌衣似懂非懂哦了一声,他又一次发觉自己对江湖各大门派势力毫无所知。
人在江湖,耳聪目明很重要,傅凌衣决定等一有时间他就补补有关这个世界的江湖信息。
少女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咕咕声,似乎是要说话,傅凌衣微微松开手指,只听那姑娘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我……我说……”
“很好。”傅凌衣对于她的识时务很满意,他手一松,直接将人丢在了地上。
少女瘫在地上,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剧烈咳嗽,好半晌才回缓过来道:“我叫沈珊姑,是、是天、天星帮弟子。”
“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沈珊姑喘着气,摸着纤细的脖颈道:“因为我想知道你们和冷秋魂商议了什么事。”
楚留香道:“这与你天星帮又有何关系”
沈珊姑道:“自然有关系,天星帮这次来到济南,为的就是来找朱砂帮的,而冷秋魂正是朱砂帮门下掌权最重的一人。”
沈珊姑既然已经把自己的来意说出,也不怕再多说些:“因为天星帮掌门人‘七星夺魂’左又铮突然失踪,而他临行前,曾经说是要来寻朱砂门的‘杀手书生’西门千的。”
傅凌衣目光一闪:“你可知道他为何要找西门千”
听到他的声音,沈珊姑不由有些颤抖:“不知道。”
“他们平日可有往来?”
“没,素无往来。”
傅凌衣垂眸又问道:“左又铮出门之前,可是接着了一封书信”
沈珊姑想了想道:“掌门师兄临行前的确受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现在在哪?”傅凌衣和楚留香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里的亮光。
“掌门人交给二师兄宋刚了。”
“他现在人在哪里”
沈珊姑道:“他还在徐州筹募付给‘中原一点红’的酬劳,今夜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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