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走了吗?”忠志郎没有笑,“没走的话,我就不开门。”
“他走不走,是他的事,重点是,我要进来,”梁汉文又敲了敲门,“你再不开门,我就叫宋雯惜过来,让他在门口唠叨死你。”
忠志郎一听,他上阵不行,还得拉个讲课的过来,立马打开门,“你们两合起来欺负我是不是?”
“不敢,”梁汉文只看到他在欺负他哥哥,可没看见他被人欺负,“你是屋主,我是钟点工,有没有赏钱,还得看你脸色,”进屋一看,好家伙,乱得跟j-i窝似的,“忠志郎啊忠志郎,你再这么下去,对大多数人来说没什么祸害,但对我来说,可得逼出强迫症啊。”卷起袖子,要帮他收拾。
“我让你来管我住处了吗?”忠志郎看客厅里,那个烦人的家伙还在,碰一声关上门,“你一大男人,没事就收拾屋子,恶不恶心啊?”
“要是恶心,那秋晨宇为什么离不开我?”梁汉文抓一个被他睡得发黑发亮的枕头丢向他,“男人想要有内涵,不是读书多就可以了,得会做家务,并且,要勤快。”
忠志郎被他用枕头砸到,狠得牙痒痒,“你是男人,不是妇女,”不懂他哪里学来的这一套。
“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梁汉文把那些脏衣服速度捡起来,抱在怀里,“我啊,不觉得做家务这事,必须规定于女性,”走到卫生间,打开洗衣机,“我去……”一堆他懒得洗的臭衣服,存在里面,都有了味,“你这日子怎么过的啊?滋润成这样,是要开荒种地的节奏吗?”伸手摆弄洗衣机里面的衣服,“肥料这么足,”感叹,“真是看一眼吃不下饭,再看一眼我想吐啊。”
“别收拾了,”忠志郎没心思做这些j-i毛蒜皮的事情。
“你以为我想收拾啊?”梁汉文将衣服分类,放水,放洗衣粉,盖上盖子,调好时间,“我这是见着了,就手贱,忍不住,知道吗?”
他要是不离开,忠志郎就拿出杀手锏,“那我给秋晨宇打电话。”
梁汉文当然害怕他会叫秋晨宇过来抓自己回去,可他家里这一堆垃圾玩意,不清理,时间久了,得成什么样子,“你想叫就叫吧,我为了你,我愿战死沙场,”来到床边,将他的床单一扯,立马嘶一声脆响,好好的一张床单,变成了两块,“我的天啊,你平日里都不洗澡的吗?”
忠志郎脸干的不吭声。
“忠志郎大少爷,你真得改改了,”梁汉文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是他,“一辈子做处,也用不着这么折磨自己的床单吧?”无奈的叹气,“我家秋晨宇要是看见了,准会说我不行,还是你猛。”
“那个……”忠志郎苦笑不是,尴尬得不得了,“我和你一起收拾吧。”
梁汉文看到他有所行动,“好啊,”指挥他,“你去卫生间,把衣服洗了,”这种洗衣服的事情,还是由他自己去做的好。
“好的,”忠志郎灰溜溜的跑去浴室那边,蹲下来乖乖的把自己那堆衣服给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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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廖小江被午觉后的闹钟闹醒,不情愿的在床上挪动,一个翻身,不小心打到身旁的人,大惊的爬起身,看清楚是谁睡在自己身边,猛然想起中午送水的事情,松了口气,起身换衣,准备出门,而同睡的送水工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揉着眼,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不认识的人的床上。
廖小江听声音,转头看,“刚刚好,”打好领带,到床边伸手拉他起床,“我要去上班了,你可以自行离开吗?”
送水工人点点头。
稚嫩的面庞,应该是读书的好年纪。廖小江心痛的,“你叫什么?多大了?”
送水工人没有怀远这个人的意图,“我叫顾可,30岁了。”
“什么?”廖小江惊讶得嘴巴没合拢。
顾可看到他这反应有些自卑,“送水工人是我这个星期才找到的新工作,”一事无成的自己,“给你添麻烦了。”
“不是的,”廖小江惊讶的不是他的工作,是他的长相,“你看起来顶多17岁。”瘦小的体格,清秀的娃娃脸,皮肤还特别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相仿的年纪,却给外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顾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拿起空水桶,“那个,谢谢,”对他弯腰鞠躬。
“没事,”廖小江同他一起出门,“我上班走这边,你忙你的去吧。”
“谢谢,”顾可拿着空水桶放在自己送货的摩托车后背,扭转把手,发动离开前,不忘和他这位好心人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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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雯惜以为午饭时的事情,早些离开,就没今后什么麻烦事了,结果宋雯惜这堂公开课,是如坐针毡,站着,坐着,背对着,都无法磨灭那些炽热的目光,挤爆了的大型视频教室,男女混杂,不化妆的妹子比平日里多,长得好看的男生也比平日里多,最夸张的是,还有人自带板凳的学生,硬是要把这课堂挤得水泄不通。
女生暂且不说,男生为什么也要来凑闹?紧张的气氛,看是要截下宋雯惜优雅的假面具,“接下来,我们看幻灯片,”如制鞋时候的手法,动作很轻,指尖如同跳跃似的温柔。
也许宋雯惜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魅力,来源于从小养成的习惯,如皇室血统,尊贵到只要是亲手触碰过的东西,都会变得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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