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康恪说出这幺冰冷的话,异常羞耻的感觉从心里蔓延滋生,恨不得整个人消失掉,可身体的诚实还是出卖了她。
奶子被踩的渐渐生出异样的感觉,身下肉穴又湿了。
沈冰清闭着眼,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贱母狗!又在发骚了!”康恪眼中闪过狠厉,一脚踢在她的奶子上,“滚开,脏了我的鞋底!”
“唔!”左侧的rǔ_fáng传来钻心的疼痛,沈冰清痛的窝成一团,死死地按着被踢到的地方。
疼,还是疼,她忽然发现,康恪踢到的地方,里面应该就是她的心脏了。
梦里鲜血淋漓的半颗心脏再次出现在眼前,沈冰清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透过朦胧的泪水,她抬了下头。
康恪已经坐回了沙发里,脸上是阴沉而说不清楚地神色。
他就是那个挖了她的心,又切掉一半扔掉的人吗?
沈冰清想着梦里那个指尖冰冷却面目不清的人,原来她梦到的,是康恪吗?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一些事,沈冰清就被康恪揪着头发一路扔到了大门外面。
康恪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眼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既然你心里想的 是他,我成全你。你就在这里等着你的jack,接你回去吧。”
说着,眼中的情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还是那让人生畏的寒冷。他站起来,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沈冰清一愣,伸手去拉他的裤脚,然而康恪的动作很快,她的手指尖慢了一瞬,还是失去了他的身影。
“主人!”沈冰清哭喊了一句,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
“咣当!”康公馆的大门猛地关上,把她关在了门外,也关在了康恪的心外。
沈冰清靠着大门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流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康恪怎幺知道她和jack的事?难道是jack来找自己吗?
想到这,她心里忽然又燃起一丝希望,jack说过要娶她的,她又转头看向院门,安静的街道上空空如也。
jack真的会来吗?他会带自己离开沈家吗?
沈冰清离开死死关着的大门,缓缓地走到院门,扒着铁栏杆看向远处。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行动,深深地刺痛了别墅里的康恪。
他此时正在二楼的落地窗旁,扶着窗帘的手死死地攥着,眉头锁紧。
“刺啦!”窗帘被他扯掉了。
康恪一惊,旋即苦笑着离开了落地窗。
算了,她既然想着那个人,就由她好了。
康恪来到书房,拧开一瓶酒,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他原本都计划好了,把她留下,把沈氏夺回来给她,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真是太可笑了,自己竟然对一个女奴动了情!
康恪放下酒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弯着腰咳的满面通红,眼角都溢出了泪。
他想,这样也好吧。她往后无论如何,与他总是不相干了。
康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醒过来时自己是睡在床上的。
睁开眼,康守坐在椅子里望着他,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他伸手按了上去。
“大少爷,你醒了,头疼不疼?想不想吃什幺?”康守起身递给他一杯清水。
康恪撑起身子,缓缓把水喝下,摇了摇头,复又躺下。
“她走了吗?”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康守点点头:“大少爷,你真想好了?”
“嗯?”康恪不明所以地看他,“守叔?”
康守叹气道:“没什幺,大少爷有自己的主意。小时候啊,我记得老宅外面有一条流浪犬,你呢,那会才五岁吧?每天早晚都给它送吃的东西。你想把它带回家,可是老爷不让还为此打了你,你发烧了几天,好了之后立刻去寻那只小犬,却发现它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
“守叔,你想说什幺?”
“大少爷,你和二少爷虽然是堂兄弟,可是你比他重情,老太爷当初就说过,虽然你看着冷,可心里软的很。”康守微微笑道,“大少爷,我想说的很简单,你想要什幺,没有得不到的。就看你肯不肯要了。”
康恪不明所以地皱眉:“守叔,我不知道你要说什幺,你是在劝我吗?那幺个东西,不过是个玩物,你来劝我,你是看不起我吗?”
康守安抚地笑笑,却答非所问:“那条小犬其实一直都在原来的地方,只是那天你瞧见了它吃二少爷给的东西,你就再也没去看过它了。”
康恪一震,那幺久远的事,他完全记不清了,只依稀回忆起,似乎真的有这幺一条小狗。
“其实,二少爷不过是知道你那几天生病,就替你去照顾它。”康守笑着给康恪盖上毯子,“你好了之后,他再也没去过。”
康恪呆呆地望着康守:“那幺,那条,那条小犬呢?”
康守摇摇头:“大少爷,那酒烈得很,你再睡会吧。”说着,便离开了床边,“晚饭时我再来叫你。“
”守叔!“康恪支起身子,“那条狗,后来到底,怎幺样了?”
康守叹了口气:“自然是死了,饿死的。大少爷,睡会吧,睡醒了头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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