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脸开始涨红发烫,说:“我没有想反悔。”
“那你是想骗我?”严柏凉故意沉下脸盯着他,“骗我帮你养了半个月的鹦鹉,结果现在不想兑现承诺?”
楚恒一时语凝,明明不是严柏凉说的这样,可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说吧,你到底是想反悔还是想骗我?”严柏凉又改了刚才那副严肃的样子,嘴角勾起笑说:“不同答案有不同结果。”
楚恒想问这两者有区别吗?
严柏凉接着说:“如果想反悔,那我不允许,现在就剥了你。如果是想骗我,那你现在亲我一分钟,我就暂时原谅你,但等回去之后,欠我的肉偿还是要补上。”
楚恒:“……”
“你选哪一个?”严柏凉嘴角挑起问,很流氓,但也异常帅气。
他问着手指已摸到楚恒睡衣的纽扣上,轻扯了扯,作势要解开。
楚恒呼吸屏住,他其实是有能力和严柏凉对打,把他踹下床的,可严柏凉就赌定了他不敢。
老旧的房子都不隔音,只要稍微动静大点,隔壁就能听到。楚恒咬了咬牙,只能红着脸说:“那我亲你。”
严柏凉满意,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平了说:“来吧。”
楚恒手指攥着,心里直跳,可还是要硬着头皮朝他凑过去,说:“你把眼睛闭上。”
严柏凉说:“不闭,我就要看着。”
楚恒脸更红,开始发烧烫到耳后,吸口气,他只能自己闭上了眼睛,然后一股气吻了下去。
严柏凉躺平静静享受着自家爱人这拙劣的吻技,虽然不完美,但也很让人心动。在楚恒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要起身,他又一把将楚恒按了回去说:“刚才的吻差评,我不满意,所以要吻回来。”
楚恒:“……”
于是一个原本一分钟的吻,最后延长到了二十多分钟。
第二天,叶施乐很早起来给两人做好了早餐,看他两嘴唇都有些红得奇怪,问:“是不是最近天气干有些上火?多喝点水。”
楚恒将头埋得更低,尴尬吃着饭,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严柏凉沉稳坐着,优雅伸手夹着菜,说:“嗯,最近是有点干,我今天回去就在办公室里放台加湿器。”
楚恒默默佩服他这一本正经睁眼说瞎话的的能力。
吃过饭,叶施乐叮嘱两人路上注意安全,严柏凉点头,“过几天再来看您。”
车子上了路,楚恒头靠在椅背上,似乎在思考总结着什么。
严柏凉知道他是这次回来第一天上班,应该是有很多事情要总结汇报的,也不打扰他,专心开着车,先送他到了上班地方。
半个月不见,楚恒看上去微微有了些变化,眼神比之前更加明亮,王梨笑着朝他打招呼:“早。”
楚恒也回她淡淡一笑:“早。”
乘电梯到了四楼,会议室在陈白墨办公室的旁边。
楚恒拿笔将这次参观过的每个艺术培训机构里面自己所认为的优缺点都记了下来,再跟陈白墨的画室中心里做了比较,将哪些是值得他们借鉴经验学习,哪些是不可取需要作为警示的,都一一罗列出来,并且标了利弊。
会议上,楚恒虽然只是教务管理处新来的助理,但他实地去参观交流过,所以有发言权。
楚恒吸了口气,站起身将自己这半个月看到想到的都认真说了出来,最后又将笔记递给陈白墨。
陈白墨接过来,仔细翻看了看,对楚恒说:“你先坐吧。”
楚恒有些忐忑坐下来,对于自己说的这些对不对、有没有价值,他只是以自己主观想法去认为讲述的,但是陈白墨会不会赞同,楚恒不敢确定。
陈白墨一直来来回回翻看了好一会,眼角眯起。
其他人也都安安静静坐着,没有一个人出声,只不时偷瞄楚恒一眼。
他们完全都没想到,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会做得这么仔细,并且很多是他们都没注意到的细节。
特别是和楚恒一起去的那个姓周的中年男人,他起初去的时候在车上还问楚恒家里人同意吗?其实就是把他当做一个还没什么责任心的小孩,以为他只是碰巧赶上了,跟着他们去玩玩。
可却完全没想到楚恒会做到这么认真,比他们其他任何人都要认真,而且尽责,不禁心里有些暗暗惊讶。
陈白墨一直看了很久,才终于将笔记合了起来,然后温和笑着递给楚恒说:“不错,很用心。”
楚恒微微有些期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可陈白墨却直接转头看向了另一个人,道:“陈如,说说你这次的体会和总结的经验吧。”
叫陈如的女人站了起来。
楚恒坐在位置上微愣,心里开始下沉。
如果是他的想法和提出来的意见不对,他倒希望陈白墨能够直白给他指出来,批评也行。起码让他知道是自己哪里错了,或者索性就直接告诉他说这些都是错误的,没价值的,那也起码让他知道,而不是这样一句随口的敷衍就过去了。
会议还在进行,其他人的总结也在继续,陈白墨不时打断说一两句。
但唯一对楚恒的却只是一句敷衍就过去了。
楚恒咬了咬牙,努力使自己情绪抚平下来,认真听着。
两个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
其他人陆续都起身收拾了自己的本子和笔走了,楚恒最后一个起身,走到楼道里,他看了看,会议室的隔壁就是陈白墨的办公室。
楚恒微犹豫,还是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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