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还真是,黑子被白子交错围堵,已没有生路,男人心下一惊,愣了愣,继而大笑起来,“哈哈…齐老出招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看来,我这清静之地也无用了,老冯,有话不妨直说。”齐振远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对面的男人一阵皮笑肉不笑,目露精光,“齐老也快退休了吧?”
“嗯,还能蹦哒几年。”
“……”
“我不知齐老好这口,那江南湾的鲜嫩小妹妹可有看上眼的?”男人有些尴尬,气急于心,脸上却不得不笑着。
话音刚落,齐振远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那地方的,老冯你可得小心些,出了江南湾,也就不是你想想就能压得住的了。”
“多谢齐老给面子了,既然您不**手这事儿,那么一切好说。”
茶水喝了不到一半,齐振远却已同冯部长棋盘上厮杀了三五局,连胜而过,这一仗,打得太顺利,虽然怎么看都是对方输的事实,但齐振远隐隐有些担心…
又是一年大选时,明争暗斗间,多少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
温子妤临时买了两张去a市的机票,简单收拾了下行李,拉着顾殊宁去路边小店买了?*硌生打扮的衣服,留着回老家进山的时候穿;
她差一点和顾殊宁吵起来,好不容易哄好了,答应在婚礼后把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她,这才消停。
其实顾殊宁并没有说错,自己这么做,伤害的不止是一人,还有弟弟,父母,和身边数的过来的几个朋友,包括敏希,以及她资助过的孩子。
可若是全都说出来了,事情会更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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