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反对的意见刚到了喉头,就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吕布一把摁倒,他恰是俯卧的姿势,被这么一推,原只勉强靠肘部撑起来的上身,就随着手肘在光滑的被褥上往前滑开,而整个人彻底伏倒在了上头。
一口气被打断,他脸埋入柔软的枕内,乌发如云如瀑,自中间被吕布目不转睛地拨了开去,恰似拨云见月,下一刻那一身裹着温热骨肉的细腻白皙的肌肤,就映入了眼帘。
一身匀亭骨肉,似上好美玉所雕就的那般,仿佛无一寸不透着不可亵玩的凉冽之美,偏偏被他的动作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落在淫者见淫的吕布眼里,就是结结实实的淫靡。
中间有漂亮的脊骨凹陷进去,浑圆挺翘的臀上是一对若隐若现的腰窝。
吕布气血一阵阵的上涌,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什么都听不进去,被这生香活色吸引,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一手不轻不重地按在燕清的肩胛上,让他一时间难以从软枕的困境里挣脱出来,又不至于叫他太过难受,而另一手,则掐住那着人眼热的腰窝,一下就控制住了纤细柔韧的腰身。
挤入修长笔直的腿间,彻底亢奋起来的粗硕巨物慢吞吞地抵着那粉嫩入口,先在外蹭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粗壮火热的硬物顶端,所渗出的滑腻液体就抹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刚还带着人体内的温热,过了一会儿,就只给有严重洁癖的燕清剩下不自然的粘腻。
同是每天晨起都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像无知少女一般,背对着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体液了,等被闷得耳根通红的燕清,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勉强抬起头来:“主——”
话刚启了个头,他便觉扼住腰身的力道倏然一紧,不等他惊抽一口凉气,属于食物链顶端的食肉动物的那微尖的犬齿就微微陷入了他的颈窝。
他并不觉得痛,却感到由衷的被猛兽彻底压制,肆意撕咬的战栗,为此感到头皮发麻。
最叫他恐惧的是,方才一直在狡猾试探,蠢蠢欲动的硬硕,就趁他那一晃神的放松,毫不客气地冲了进来,且毫无分寸地来了个直捣黄龙!
“啪。”
这清脆响亮,让人脸红心跳之至的一声,可不就是全部夯入后,卵带重重拍到臀部上所特有的,叫人难以启齿的淫靡动静。
说不出是震惊还是羞耻,或是生平第一次被外物入侵到如此私密之处的违和异样,燕清倏然睁大了眼,如贝的细齿上下一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那严重超出常人尺寸的凶器,以如此莽撞粗暴的方式侵入,也就是不知自己在痛觉颇低外,还天赋异禀,体内自动分泌了保护性润滑用体液的燕清,才没等来撕裂般的剧痛了。
即便这样,也根本一丝一毫没有可供他放松的余地——勃大粗挺的性器在长驱直入,野蛮地填满那根本不具备交媾功能的窄道后,让燕清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彻底移了位,胃里仿佛排江倒海,若不是他再恍惚也还有点常识,知道不可能被真的捣穿,也还是眼皮狂跳,无意识地蜷起了足尖。
要不是吕布早有准备,牢牢地握着腰,他被那恐怖的冲劲带得撞到床头都不是怪事,可这样一来,他就完完全全地承受了那股强悍得吓人的冲击力,差点咬到齿列间的那一点舌尖。
对吕布而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部分,被心爱的祭酒那紧致滚热的甬道给亲热缠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显然都爽到了极点。
燕清觉之前被不轻不重地咬住的那处皮肉一紧,清晰地传来一声舒畅的低吼,那硕柄就以被死死箍住的腰做唯一受力支点,健实的蜂腰往后一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
吕布当初骑着赤兔,从扬州一路疾驰到长安,只为逮着要溜去西凉办事的燕清,这会儿就让他家军师祭酒,给彻底感受了那强悍到恐怖的腰力一朝爆发的威力,和足够顶弄得胯下‘爱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持久力。
燕清在起初的惊愕与本能排斥过后,也被**出了乐趣,渐渐不再那么反感抵抗,可饶是他有意配合,好结束这场似乎不好划上句点的欢爱,得他回应的吕布只会更加激动。
几百**后刚刚泄出,燕清甚至还没来得及挪挪胳膊,就被双眼通红的吕布掀回了正面,一边不知轻重地搓揉着他的胯下,一边放任那不知何时又恢复勃起的庞然大物冲将进来,尽情攻城略地,把早已举械投降的他杀得片甲不留。
不知几百几千抽过去,外头从明到暗,又从暗到明,满身不是汗水,就是他或吕布所分泌出的体液。
在不知第几次被直接**送着攀上顶点后,燕清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跨骑在吕布腰上,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握着他的腰肢,犹如被钉在木桩上了一般,却还得起起伏伏。
难以启齿的柔软之地被迫反复吞吃那不知疲倦的雄硕之器,到最后身子抽搐,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
却说三日后,郭嘉正在帐中解读信鸽传来的布条,帐帘忽被一掀,他抬眼一看,原来是燕清面色冷漠地缓步走了进来,不禁搁下手中物事,关心道:“重光可是修养好了?那日见你醒后,本想再去探望几番,不料主公所派军士道你仍在养病,不宜惊扰。”
为免眼尖的郭嘉瞧出什么端倪来,燕清轻描淡写道:“劳奉孝挂心,已然好了。”
多亏他的体质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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