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连连,含糊不清的哼了两下,恍惚的摇了下头。双目被封,看不见思念的儿子就在眼前,他一想到特瑞斯的处境同样不堪便心痛不已,甚至在宦官的肏弄下失声痛哭;“你们放过他!放过他。”
或许他这一生不是个好提督,不算个好人,但此刻至少还算个好父亲。
特瑞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男人们的身下为自己求情,同样泪如雨下,悲痛欲绝。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父亲就这样被人奸污。
就在此刻军医的手指拨弄着特瑞斯的性具,另一只手拂上他的腰,缓缓从背后探向后庭,轻摁股缝间隐匿的入口。指节插入,随即探向幽穴深处,揉搓徘徊寻觅着那至关重要的某一点。
特瑞斯猛然瞪眼,气息紊乱,渐渐有津液将封口的布条浸湿。双眸潋滟,无法出声的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饱受摧残的部位再度被这可恶之人肆意玩弄让他穷蹙。
“真是不孝子,看到自己父亲被人肏成这样,居然还硬的起来?”军医恶劣的揉捏起半勃起的性器,搓弄yīn_náng,那根渐渐充盈的性具把玩于掌心。另一只手两指抠弄盛满液体的幽穴,二话不说掏出早已充血的男根,再度闯入那个让他忘乎所以的温柔乡。
在场众人还不曾知道特瑞斯的特殊身份,只有军医与那宦官心照不宣。他们真可谓色欲当头,贼心包天,竟想出此等龌龊手段,妄想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特瑞斯心如死灰的不再挣扎,不曾料到将会发生的一切,任由对方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的长驱直入,就当这是场噩梦,就当被疯狗咬了!特瑞斯闭上双眼,不断暗示自己。
清晰的感受到那肮脏的肉刃就这样挺入深处,硕大而硬挺的yáng_jù兴奋地充血勃起,再度胀实着他的小腹。而自己本已半勃的性具就这样在军医的肏干下前端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看那里干的多带劲,看的这里是不是也痒起来了?我这就给你。”
特瑞斯不住摇头,此时此刻唯一庆幸的是父亲的双眸被封,不会瞧见他如今丢人的模样。
他趴在冰凉的地砖上闷哼,军医抬高那门户大开的双臀,更畅通无阻的抽送起。就这样像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被人肏,特瑞斯绝望的腹诽着如今的窘境,不由沥下两行清泪。
耳际传来的便是房间另一头同样激情的撞击声,劈啪作响,合着床摇晃的咯吱声络绎不绝。
“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sāo_huò!”土耳其人用别扭的拉丁文谩骂。
“爽,哈啊快爽死sāo_huò了。”父亲厚颜无耻的吐着下流的叫床,听得特瑞斯揪心不已。
昏暗狭小的病房内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到处都沾着男人们的jīng_yè,尤其是这对父子身上。翁贝托深红的sāo_xué上甚至残留着干涸的淫液,稍稍一拨弄就能抠下一大块。
蓬头垢发,囚服褴褛,那身破布该遮掩的地方一览无余,穿比没穿更不堪入目。
“该我了,老母狗,这sāo_xué这么多人疼,恐怕都忘了你第一个男人我了吧?”里奇跨骑在他身后,让他以狗趴的姿势被更猛烈锤击。肉刃毫不怜惜的一肏到底,有些日子不曾享用着酥软的泄欲器了,还真别说怪想念的,这他妈的就叫食髓知味吧?害的里奇花钱嫖妓满脑子都是这老sāo_huò的yín_dàng样,对着女人的花穴居然硬不起来。
等了整整一个月才又排到了他,猴急的让他抱起翁贝托的壮腰就一个劲地往里面桶,对准某个点没命的撞,害的之前就被男人们肏掉了半条命的翁贝托尖叫一声绷直了足尖,弓起腰来大声啊啊乱叫。
死胖子好厉害,周围战友叹为观止。才不知道那是里奇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怨气与yù_wàng,如同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
“妈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这条母狗,害的老子对女人都硬不起来。”与其说是肏人,不如说是屠宰。毫不收敛的对准翁贝托那品了全营男根的骚洞,狠撞蛮撮一阵阵的在他的双臀间拍出股浪,噗嗤噗嗤声响彻耳膜,害本就被肏烂直不起腰的翁贝托如同上钩的鱼,也不知哪来的体力,惊跳狂颤,再也深受不住的趴在床上làng_jiào不止;“要被干死了,啊干死我了。”顿时又痛又爽,无语言表,只剩下满脑子白光忽闪。
周围的人群屏息关注,瞧的那叫热火朝天,个个眼珠瞪得比铜陵还大,明明刚释了一次,居然就这么被那老东西叫床叫硬了。
里奇怒气不减,毫无收敛,如饥似渴的掏击盛满jīng_yè的sāo_xué。谩骂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室内越发清晰,随着疯狂的顶戳,yín_shuǐ四溅,润的翁贝托肮脏不堪的下体一篇粘稠。
一股股白浊被挤出体外,翁贝托被干的高声尖叫;“太深了,被插啊啊哈坏了。”泪水浸湿了封眼的布条,薄汗涔涔,浑身殷红,趔趄的找不到支点,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任由身后之人摆布。下腹即涨又热,被狂顶的痛中带酥,脚趾弯曲,双臀被啪嗒啪嗒的撞的一片绯红。
享受细致的按摩的里奇浑身舒爽,兴奋的颤动肥硕的腹部,缓抽猛顶,忙的不亦乐乎。按紧老母狗的的双肩,野蛮的干着他的sāo_xué。这不要钱的可比花钱上的妓女更胜一筹。里奇觉得自己会死在这老名器身上,如今可谓无他不欢;“舒服舒服!吸的好棒,快要融化了。”好无休止的继续强劲chōu_chā,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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