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和蒙恬是正儿八经的恋人,和那些出轨约炮的负面绯闻主角自然不同,虽然在工作场合做这事不太妥当,但也是关上门来做,并没有耽误工作。
他就是担心蒙恬受不了。
……而且,蒙恬如果不想和他长期发展,以后还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的话,公众方面可以公关,剧组也不会放任这种信息流出,但这样突然“出柜”,对他私人生活肯定影响比较大。
一想到这点江箸的心便揪得酸疼——要是蒙恬对他敬而远之了怎幺办?
江箸害怕起来,赶紧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去照顾蒙恬的情绪:
“阿恬?”
他跪在沙发上,有些犹豫又小心地将手搭在蒙恬的肩上。
甜哥不高兴,甜哥有情绪。
是个男人在紧要关头被打断都会觉得不爽,但更令甜哥生气的是老婆还被人看了,气死甜哥了。
但他肯定不能让火气殃及到江着,因而只是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听江着用这样酥软的声音叫他,甜哥便转头将脑袋靠在江着单薄的肩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闷闷不乐的样子——其实他学过微表情的控制和伪装,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他人本就长得精神,即使面无表情也给人一股爽朗感。
但江箸是很熟悉他的——尽管两个人满打满算也不过处了一个月十五天,但若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喜欢另一个人,欢喜着对方的欢喜,将对方一点点的烦扰都当做亟需解决的难题,他就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内在的情绪。
“阿恬……”
江箸将甜哥搂在怀里,抚循着甜哥的头发,“别生气……”
他伸手将甜哥鬓边的汗水擦了,低头不停地亲他。
甜哥委屈,甜哥刚才都快射了,却发生了那种事,甜哥都没心情和老婆羞羞了。
江箸想让他高兴,顺了顺甜哥的后颈:
“阿恬要不要……在我身上写字?”
甜哥没吭声,江箸心里难过。
江箸注意到甜哥的yáng_jù有些萎靡,但还是勃起着的,想他刚才突然停下来,一定很难受。他其实很少摸甜哥的yīn_jīng……大概人对于越喜欢的东西总会越容易感到害羞吧?
江箸一边摸摸甜哥带点硬的短发,一边伸手握住甜哥的yīn_jīng,轻柔地帮他抚弄起来。
甜哥很快就硬了,江箸见状,低头亲近他的性器,将那片那粗糙浓密的yīn_máo,都认真地舔舐,干燥的yīn_máo被舔上津液,被性液打湿的yīn_máo也被舔得干干净净。他一边用手掌套弄甜哥的粗大,一边用抬头含住guī_tóu,舌尖不停地刺激着guī_tóu。
甜哥仰头靠着沙发,轻轻地喘息着。
江箸见他舒服了,深吸一口气想给他深喉,却被甜哥捏着下巴止住了:
“兔子,我不想做了。”
他心里有事,又是俯视的角度,神色难免有些冷淡。
江箸的眼圈立刻红了:
“可、可是我想和阿恬做……”
他怕蒙恬看他哭心烦,连忙擦掉泪花,爬到沙发上,主动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将两条腿翘起来,掰开自己白嫩的屁股,露出中间被大ròu_bàng欺负过的红穴。
穴刚被插过,还是松着的,随着江箸急促的呼吸时不时地露出桂圆大的红洞洞,里面的肉是湿着的,水光光的,因为肠道回味性的蠕动而显得柔软娇媚,大约是被大jī_bā摩擦得狠了,那肉红得有些可怜了。
“想要阿恬插进来,屁股想被阿恬操……”
江箸一双凤眸水汪汪地望着甜哥,眼泪在浅浅的眼眶里滚来滚去。
甜哥是真的不想做,心理上的。要做也不想再在这地儿。但是看着江箸这样又心软,故意凶道:
“不许哭。”
江箸只管把一双凤眸闪闪地望着他:“老公操我就不哭。”
甜哥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小嘴儿真甜,待会可别被哥哥操哭了。”
江箸探着头,期待地看着甜哥插入自己,他一心只想着让甜哥爽快,见甜哥还要腾手去扶他的腿,便主动地将两条腿笔直着朝头上伸,伸手抓住脚踝,屁股翻起来,好让甜哥尽情地操自己。
感觉到甜哥的性器挤满了自己的肉腔,江箸眯着眼睛làng_jiào起来:
“啊……老公好厉害,戳到骚心了……”
“好舒服……好爽啊……不要停……”
“啊……那里!不要……”
“呜呜,要被老公插坏了……”
“哈啊……用力……啊啊……要死了……”
甜哥差点被江着给叫软了。
甜哥打了江箸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扇得江箸屁股肉颤颠两下:
“哪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够假的。”
江箸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张脸蔫了吧唧下来:
“在、在龙马看的……”
甜哥没想到江箸还学会假叫床了,低头轻咬了下他的嘴唇:“你这是侮辱哥哥的能力。”
怀疑男人的性能力那可是大过啊。
江箸立刻认错:“我错了,老公狠狠地操我,把xiǎo_xué操肿,惩罚我下不了床。”
“……”
甜哥:“你怎幺突然说话这幺色?”
我操的难道是只假兔子??
被小黄文欺骗的江箸瑟缩了一下,有点羞愧:“我想要阿恬舒服……”
“不想要阿恬不开心……”
他眼巴巴地看着甜哥,只盼着能给甜哥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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