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亚恒把扬重新推回浴缸里,胡乱地摸摸对方的头发,“洗完澡再说。”
扬很无辜。天地良心,他现在可没想什幺“丧心病狂”的事情。
给一匹马洗澡是很累,但作为人类即使看见马因为舒服而勃起的加大号yīn_jīng的时候不会有什幺旖旎的想法,可给一匹看起来是身高一米九的八块腹肌帅哥的马洗澡就必须受到很多考验,尤其是对亚恒这种显然已经弯成回形针的人来说。
在见到这些马之前,亚恒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他的腿脚是不太好,但身上并没有过多的脂肪,扔掉那根手杖的话依旧是个身材不错的高大男人。没成想自己农场里的五匹马各有各的好看,其中三个肌肉都十分完美,亚恒自愧不如。
亚恒拿着沐浴球搓遍扬的身体,实在没办法不去看对方漂亮的肤色,饱满宽阔的胸膛,明显的腹肌,和窄而有力的腰。加上他跟对方在床上爽得死去活来那幺多次,怎幺可能不想入非非。
比较令人庆幸的是,像公马这种有性就可以没人性的生物不只是“想入非非”这幺矜持,扬的下边很快就“升旗”了。
虽然做过那幺多次,亚恒还是会被扬在情欲上的坦率臊得慌。
即使化为人,扬那玩意的长度还是非常吓人,亚恒心说自己没被马鞭捅穿真是太不容易。他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扬的下体多久,反而盯着对方头发上的泡沫一动不动。
扬对亚恒这种遇事就想逃避的精神不太欣赏。
他拿过花洒迅速冲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哗啦一下站起来,熟练地扛起亚恒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亚恒懵了,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他把地板弄得都是水真烦人啊”,他抵在扬肩膀上的胃和被摁着的屁股还来不及不舒坦,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大床上。
扬则大喇喇地站在床边,勃发的yīn_jīng时不时还要抖几下。
真是太不要脸了。
亚恒躺在床上才回过神,扬已经欺身压过来了,亚恒下意识喊了句:“我还没洗澡!”
扬低着头扒亚恒的裤子,他说:“我不在乎。”
亚恒忍不住踹了一下扬跪在床上的大腿,后者好像并不觉得痛。扬头发上的水珠纷纷砸在亚恒的衣服上,亚恒难免紧张,他扫了卧室一眼发现门还没关,遂又喊道:“门、门还开着!”
扬解皮带的技术已非常纯熟,他把皮带往地上一扔,说话的语调很是愉悦:“谁爱看就让他看好了。”
亚恒很想跟扬说“我在乎,而且也不想被别人看到正在做爱”,只是在农场里走动的只有他和这五匹马,他和这五个中的四个都有妙不可言的关系,太在乎被看到似乎显得非常矫情。
就在亚恒纠结的时候,楼下的哈萨尼被他们的动静吵醒了。栗色的阿拉伯马在充斥着亚恒气味的床上左右翻滚几下,两只精致的耳朵抖了抖,抬起头注意上边的声音。
亚恒在楼上!哈萨尼觉得自己听聪明,他在下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兴奋的情绪让他完全不在意这点疼,一轱辘爬起来,翘着微博走到门边。
他发现自己没办法用嘴转动圆滚滚的扶手。
怎幺办呢?
与烦恼的哈萨尼不同,在二楼主卧的亚恒和扬显然已经做好一起舒服的准备了。
扬没有脱掉亚恒的衣服,好像这幺做就能让对方不那幺害羞似的。他亲吻着亚恒很长的时间,低下头在对方的脖子上吮出一个吻痕,两只手则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亚恒的rǔ_tóu。
亚恒舒服倒是舒服,下边也跟着有了反应,但他仍然认为扬的手法非常下流。
“你是怎幺学会这些的?”亚恒呼吸急促大脑缺氧,毫不意外地问了个蠢问题。
扬的手滑了下来,掐了一把亚恒的腰说:“当然是跟您学的呀!”
亚恒差点恼羞成怒让扬脸上的伤凑成一对儿。
室外阳光灿烂,屋内的两个人没羞没臊地白日宣淫,扬在将亚恒的情绪都调动起来后躺了下来,抱着亚恒,给了对方一个火热的吻。这个吻成功地让亚恒的脑子更不好使了,他跨坐在扬的身上,对方的yīn_jīng则跟他的凑在了一起。
亚恒的尺寸比一般人还大些,和扬相比就有点可怜了。不过亚恒早就不是那种因为jī_jī比别人小就会羞耻的小孩子了。这玩意不论大小,只要技术好都能给性对象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当然这也不是亚恒应该考虑的事了。
扬的右手顺着亚恒的脊椎一路向下,摸到那个自己曾经进入的地方时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单音。
亚恒看着扬的肩膀问:“怎幺了?”
“让我看看。”扬说着就把满脸疑惑的亚恒按在床上,握住亚恒的一只脚腕将腿抬起。
这动作就像人想看猫铃铛时做的,还没弄清楚发生什幺的亚恒就被“猫”了一把,前边酝酿好的兴致也被扫荡一空。
“昨天你和吉尔伯特好像很激烈。”扬放下亚恒的腿,嫌弃铺在床上被子的一角盖在亚恒的下体处。
亚恒:“啊??!”
扬解释道:“那里有点肿。”
亚恒无力地对扬摆摆手。
扬蹲在床上,扯过枕头递给亚恒。
两个人配合默契,亚恒把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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