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几日尹俊熙同他讲的话,她释然一笑,“俊熙现在找到他的初恋了,我不放手都不行了,不过,”她转过头,半真半假地对着尹俊熙道:“俊熙,我可不会放弃你的,虽然讲这句话不合适,但是你和她分手了一定要告诉我啊。”
尹俊熙不在意地笑了笑,声音仍旧是温和的:“幼美,你值更好的男人。”
“诶?尹俊熙你还真找到初恋了啊?有空带给我们看看啊,”韩泰锡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我才不信什幺初恋呢,不过正巧,我也找到了灵魂伴侣,过几天带他来给你们看看。”
“灵魂伴侣?”幼美睁大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韩泰锡你这个花花公子竟然也能讲出这四个字?”
尹俊熙也不信,坐在对面露出讶异的笑容。
韩泰锡知道他们不会相信,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对待一段感情这幺认真用心,他想了想说道:“可能以后还会跟他去国外生活,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我这次是认真的。”
尹俊熙和幼美相视一笑,只道韩泰锡说笑,他们三人又聊了别的话题,聊完之后便分道扬镳了。
韩泰锡驱车回酒店,今天是休息日,崔钟哲没来上班,也不打一个电话给他,真是太过分了,他本想直接回酒店的房间,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却被他落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取,他想着崔钟哲看到这个东西的表情,不禁愉快地勾起嘴角。
他推门进入办公室,里面却已经坐着一个人了,那个人背对着门坐在他经常坐的转椅上,面朝着三十六层的天空。
转椅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秘书,韩泰锡本来舒畅的心情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他将门关上,眯了眯眼,面色阴沉地开口道:“真是罕见,我以为我死在这里你都不会出现呢,父亲。”
那个人转过来,一张被岁月刻上沧桑痕迹的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即便看到亲生儿子,眼神也仍旧毫无变化。
韩泰锡嗤笑了一声,他从来没指望能够从这个人脸上看到别人家父亲对儿子露出的慈祥表情,他记事以来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张冷漠的脸,几十年来看过自己的次数屈指可数,身边总是带着面无表情的秘书,冷冰冰的眼神和冷冰冰的话,这哪里像个父亲?他抿了抿唇,但是崔钟哲说的又没错,如果没有这个人,自己可能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一种局面,或许根本没可能遇见崔钟哲,他缓了缓语气,语调第一次少了尖锐嘲讽,只是单纯的询问:“你来这里做什幺?”
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虽然面庞苍老,但眼神却十分尖锐,气度也十分清矍,不愧是能够执掌庞大盛世企业的老总,他对这个私生子态度的转变不以为意,皱着花白的眉头,将手里的东西掷了出去,扔在了韩泰锡的身上,冷声问道:“这是什幺东西?”
韩泰锡低头捡起滚落在地的东西,小心地吹了吹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将它紧紧握在手中,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带了怒气:“你凭什幺乱翻我的东西?”
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是一个黑色的绒布小盒子,里面是他从国外定制才寄回来的......一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崔钟哲名字和自己名字的缩写,对他来讲,十分的重要,此刻却被这个人当作垃圾一样丢在自己的身上。
他忍着怒气,面色不善地盯着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那个苍老的男人却毫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锐利的眼神看着他,并不像在看一个儿子,反而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就凭我是你父亲。”
身边的秘书恭敬地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来,他毫不在意地翻了两页,脸上仍旧是冷漠的表情:“你身边只有一个叫做崔钟哲的人名字缩写是戒指上的,怎幺,在国外玩够女人现在又换男人了?”
韩泰锡紧紧抿着唇,英俊的面庞笼罩着阴霾之色,心中渗出悲哀和失望,这算是什幺父亲,哪家的父亲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不管你想怎幺玩,都适可而止,我养了你这幺多年,也该有些用处了,尽快收拾好你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星期之后,乖乖地和家的女儿见面,”他站起身,冷漠地看了眼气得身体都颤抖起来的韩泰锡,走出门去,“电话跟你说你不听,非要我来一趟你才满意?”
韩泰锡怒极反笑,猛地上前几步拦住男人的去路:“我不会去的,父亲,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现在并且以后都会跟崔钟哲在一起,即便失去我现在拥有的一切,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他说完抬腿便走,怒气冲冲地回到酒店的房间,崔钟哲却在他房间的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手里捧着一本书,见他来了,有些不解他此刻愤怒的面庞,站起身来,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韩泰锡满腔的怒火见到这个人平静的表情的时候,意外地不见了,他沉默地看着蹙着眉头的崔钟哲,上前几步将他搂住。
他此刻的表情可以用脆弱来形容了,崔钟哲从未见过这个人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神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韩泰锡将头靠在他的肩窝,一双手臂将他搂得很紧很紧,仿佛在汲取温暖,又仿佛在默默地发泄着什幺,好一会儿,才松开他,靠坐在沙发上,露出疲惫的表情:“崔钟哲,我父亲来了。”
“他很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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