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难不成要朕御驾亲征,将那些蛮子打回去?”年轻的皇帝嗤笑一声,半蹲下来,与跪在地上他平视。
对方的目光很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蔑视与傲然,双目对视的那个瞬间,他仿佛看见对方眼底有鎏金闪烁,透出一股高贵的妖异来,却又偏偏那幺的陌生……好像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脸上一热,是那人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放心吧将军,老天是会站在朕这一边的……朕才舍不得朕的将军,去为那些凡夫俗子拼命。”
凡夫俗子四个字一如利刃横在他颈间,斩断了所有未能出口的话,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那可是他的百姓,他的士兵,他的国家……原来他拼尽一切不惜牺牲任何代价也要守护的东西,在年轻皇帝的眼中,只是不屑一顾的蝼蚁?
他呕心沥血禅精竭虑一手扶持的帝王,只是一个自私而任性的孩子,他赴汤蹈火也要守住的那一抹天真,不过是居高临下事不关己的冷漠……
那他所怜惜的、所呵护的,所挚爱的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内心几番情绪波动,腥甜漫上喉口,被他生生吞下,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他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臣恳请陛下,许臣赶往边关。”
祁帝的脸色微微变化,眼中金芒更甚些许,却被下垂的睫羽掩盖。
“朕说了不许……将军可是发誓不违背朕的。”
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若换做平常,他定要心软——可如今,每当想起边疆流淌的鲜血,想起战乱中流离失所的百姓,想起被铁蹄践踏的国土……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心中大恸,嘶声道:“臣恳请陛下,许臣赶往边关——让臣替陛下镇守这个天下!”
最后几字震得地板微抖,祁帝伸手扳起他的脸,笑容依然,只是眼神中到这他从未见过的阴鹫。
“朕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既然在将军心里,朕比不上天下重要,那幺当年如果登上皇位的不是朕,将军也会如此待他幺?”
那人刻意放慢了语速,像是质问,又像是威胁。
他闭了闭眼,突然觉得累极。
唇上倏然一痛,是那人凑上前来,恶狠狠的吻着他,尖牙啃咬着唇瓣出血,又被吸吮地一阵酥麻,他闷哼一声,本能躲闪,却被扣住后颈,力道之大一时动弹不得。
待这个全无温情满是怒火的如果┓┓】..亲吻结束,分离时拉扯出一根银丝,祁帝的手指蹂躏着他泛红的唇,笑道:“将军既然想去,总归得做些什幺,让朕开心才好吧。”
语气中的恶劣再掩饰不住——他瞪大眼,对上那人一双灿金的眼,神色一恍,木然道:“陛下……想要臣做什幺?”
“朕只是想把将军对朕做过的事请,对将军做一次……”祁帝亲昵的吻着他的鼻尖,“将军既然喜欢朕,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吧?”
“……”
空气里的檀香味愈发浓重了,萦绕在鼻端,带着某种沉甸甸的甜腻,压得人喘不上气。
雪花般的奏折被祁帝扫去了地上,他被人抱起放在桌上,坚硬的木板铬着背部的骨骼,无端生出一股熟悉感。
他几乎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牵扯,裂开的伤口渗出细细的血珠,又被对方轻柔的舔掉。
衣衫被人褪下的时候,他几乎是平静的,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ròu_tǐ,来到千里开外热血飞扬的沙场……
一个吻落在他眼睑,随之而下,舔过张合的唇,落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那是一个人最脆弱的位置,多年以来的本能让他身体紧绷,起伏的胸口凝着一层薄汗,在那人赤裸目光的注视下微微泛红。
“睁开眼,看着我。”
耳畔回荡着对方的声音,明明是那样动听婉转,他却偏偏觉得陌生至极……头顶的发髻被解开,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有几缕落在眼前,他一叶障目似的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发梢微微出神。
喉结上的吻继续向下,落在凸显的锁骨处流连,与此同时双腿被人分开,祁帝强硬的插入腿间,修长的手指勾着亵裤的边缘,缓缓拉下。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下,几乎是本能曲起了膝盖,却被人顺势压在身体两侧,将整个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巨大的羞耻感随之而来,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愿发出任何声音,脸色通红,绷紧的腿根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摊开在两侧的手指缓缓握紧。
祁帝似乎笑了一声,弯起的眉眼带着些天真的孩子气,手却挑逗的抚上他的下体——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没有半点茧子,指腹很软,带着些微热的体温,轻轻圈住了委顿的器官。
他倒抽一口气,唇舌却被狠狠堵住,那只攥着他性器的手指从上至下的那幺一捋,力道拿捏得刚好,巨大的快感随之而来,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击大脑,他哆嗦几下,手指松开了一瞬,露出被掐的鲜血淋漓的掌心。
“将军今年二十有七,这根东西的颜色倒是漂亮,像十七岁的……”那人吻了吻他的胸口,“朕喜欢得很。”
说罢,还真就把玩似的抚弄起来,也不知是对方技术高超还是他太过敏感,不过几下,便已完全硬起,勃发的guī_tóu颤颤巍巍的渗出几滴淫液。
被这近乎是羞辱的快感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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