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的高潮连带着后穴疯狂绞紧,蠕动的肠道吸吮着对方的yīn_jīng,像是恨不得将其含化了,彻底融入体内。
温予舒悄悄吸了口气,扶住对方阵阵痉挛的腰腹,他插得很深,下腹的耻毛磨蹭着穴口的褶皱,惹得那处收缩不停,分泌的肠液沿着缝隙挤出,水光一片。
秦断还身处高潮的余韵,迷迷糊糊间只觉下身被人抬起,连带着体内的那根杵地更深了些,仿佛连小腹都因此微微鼓起,甚至有种……有种顶到了胃里的错觉。
这个错觉让秦断觉得恐惧,连带着心跳为之加快,满是汗水的胸口起伏着,石子一般硬挺的rǔ_jiān摩擦在对方的衣襟上,很痒,仿佛痒到了骨子里。
他打了个颤,茫茫然间本能的搂住温予舒的颈脖,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呻吟。
温予舒吻上他的眼角——或许他是想吻嘴唇的,秦断想着,主动迎了上去。
同时,那深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抽动,先是撤出些许,惹得那yín_dàng的肠道蠕动着挽留,复而重重顶入,力道之大像是要弄坏一般,秦断呜呜低叫两声,未能出口的呻吟被那人温柔的吞了下去,化作唇齿相叠的水声。
像是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下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下身不断的被肏弄的触感愈发清晰,那是温予舒的……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竹马,如今如果└】..他们却以这样一种方式结合,简直……
又是一记狠狠的肏入,秦断的身体被顶的往上滑出一截,他啊啊的叫着,不断有汗水滑入眼里,又如眼泪一般顺着眼角淌落下去。
太舒服了……太……
想要……想更多的……
不断有yín_dàng的想法从他脑海里跳出来,秦断知道那是这具身体的本能,血液里仿佛流淌着熔岩——很烫,却又很温暖。
像是活着一般。
“予舒……”他扯着嘶哑的嗓音,低低唤着故人的名字,又很快被肏的不成声调。
温予舒将他的双腿对折到胸前,一遍又一遍亲吻着那人的脸,“……我在。”
他唤出他一贯以来的称呼,却被外面的一声响雷掩盖,可秦断还是听见了,他疯狂摇着头,双腿剧烈颤抖着,被操开的后穴紧咬着对方的yīn_jīng,嘴里却是喊着:“不是……”
那一声声响雷,是警告。
模糊的意识里唯有这行字被不断放大,秦断努力眨眼,试图将眼中的水挤出去。
他要看不清温予舒的脸了。
冥冥之中仿佛心有灵犀,那人低头舔去他眼角的泪花,“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却又仿佛温柔到了骨子里。
秦断早被他肏成了一滩水,只管攀附在对方身上,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是”,嗓音嘶哑,却字字清晰。
天机不可泄露——他不想因为这个,害了温予舒。
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了。
温予舒轻咬着身下人高扬的颈脖,一次次回应着。
他说“我知道”,说“我明白”,却从没说过“你不是”。
他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什幺,无论如何,他再不想错一次。
所以他干的愈发狠,挺动的胯骨撞击着对方的臀瓣,ròu_tǐ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着交合时的水声,性器抽出复又挺入,顶的那人小腹抽搐,脚趾猫儿似的蜷起,绷成好看的足弓。
不断渗出淫液随着交合的频率被打成细细白沫,糊在红肿的穴口上淫靡至极,温予舒伸手摸向那处,有些微凉的指尖揉弄着微微翻出的肠肉,秦断被刺激的两眼翻白,无法闭合的口角有唾液淌下,汗水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高潮的时候,他几乎彻底崩溃了,身体不正常的抽动着,稀稀拉拉的jīng_yè顺着顶端开合的小孔挤出来,落在小腹间湿漉漉的一片。
随着肠道痉挛的收缩,温予舒深深一挺,将所有的东西射在对方身体深处,他揉着秦断颤抖的小腹,发出满足的喟叹。
“下次,一定让你这里鼓起来……”
他搂着秦断昏迷过去的身体,小小声说着。
后者没能听见,却本能打了个寒噤。
温予舒抱着竹马温存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他难得睡得安稳,没注意到怀中之人紧皱的眉心。
秦断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的竹马依然有一双春水般的眼,虽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憔悴不堪,但好歹深棕的瞳仁之中光华仍在。
他踩在山顶的祭坛之上,割破手腕画了个连秦断都看不太懂的大阵,新鲜的血液流淌在洁白的石板上,像是雪中红梅,白的亮眼,红也愈发刺目起来。
秦断不知道一个人身上得有多少血,才供得起如此庞大复杂的阵法,他只看见温予舒的脸色愈发惨白,发青的嘴唇抿起,高大的身影在大量失血后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便能飘走。
等到阵成,那人便再支撑不住,颓然跪在当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而头顶原本青天白日,此时却突然举起乌云,深色的云层压的很低,乌泱泱的一片,连同闷雷声起,风雨欲来。
温予舒脚下的血阵开始发亮,接二连三亮起的咒文让秦断猛然想到一些什幺——再看那翻搅的黑云,以及其中隐隐闪烁的电光,根本是一场以人为而引起的天劫。
温家人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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