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孝之当初会答应他的要求,为的是想看他在他身下苟延残喘,留给他一口气任意他蹂躏折磨,让他认清他就是他的玩物,他的东西,他爱怎幺用就怎幺用。
余时中正想答覆,病房的门却又毫无预警得被推开,原本阻挡在外头细微的声音,立刻放大成单方面的喝斥。
余时中惊乍得回过头,谁想杜孝之忽然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腿肚,他本来就站在杜孝之的双腿间,重心猛地被打乱,腿一软就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张泉还在阻拦硬闯近来的不速之客,打着哈哈道:「诶、你慢会儿,现在谢绝探病、喂,我说继大市委,你不是人民权益的捍卫道士吗?应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吧……你看吧,就跟说里面很忙,这不打饶到人家做事了……」
「闭嘴!」
继祐刚转头恶狠狠得威吓满鼻子灰的张泉,在他翻脸之前,张泉主动收起了阻拦他的手臂,继祐刚又狠狠瞪了他一记,重新整理方才因为拉扯而皱褶的西装。
再转过头,又是完美无瑕的笑容。
「杜七少,又见面了。」
杜孝之坐在床上单手托住大腿上的青年,笑道:「每次跟继市委见面好像都是同样的模式。」
「还好有及时送到七少的医院,所幸时中没有大碍。」继祐刚露出大方的笑容:「我还不知道这家医院是七少的。」
继祐刚随即转头对余时中投以关切的目光,殷切道:「我怎幺都不知道你有气喘的毛病,严不严重,医生怎幺说?早知道我刚刚就不该把照片拿出来,看你惨白一张脸我就知道不对劲。」
余时中撇开头,才不领他的情,下意识收拢五指揪紧杜孝之的衣襟。
继祐刚丝毫不介意,泰然自若得对杜孝之继续道:「七少可要花点心思把他管好,瞧他这张惹人疼爱的脸蛋,好像跟不少人很相似。」
「多虑了,这是我的事情。」
「看你宝贝成这样。」继祐刚嘻笑道,眼光似刃:「七少果然像传闻那样会宠人,不过秋扇见捐,时中是否有权利知道呢?」
杜孝之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扫向继祐刚:「继少若是嫌最近不够凉,借你吧扇子倒是没问题。」
一句话就让继祐刚邪黠的眼睛闪过阴霾,只一瞬间,又恢复他的招牌笑容:「七少美意,你身为大人物什幺风浪没有见过,就个些嘴碎的街坊非议你也当真?」
「自然信。我怕话传到别处,有人开心,自然会有人担心。」
继祐刚嘴角一滞:「你什幺意思?」
杜孝之拍了拍怀中青年的大腿,沿流美好流畅的线条来回抚摸:「时中屡次给继市委添了不少麻烦,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没能照顾到你反而还需要你的帮忙。」他笑了笑:「听说你最近为了北城的项目得罪了不少人?」
「这你也管?」继祐刚依旧挂着笑,但语态不再从容:「我以为你忙着哄你的小宝贝儿,上百亿的合约还不如余时中乖乖喊你一声爷,杜七爷对一个小玩意儿宠爱到这种地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杜孝之摇摇头:「你以为在市委厅混了满身髒水就能名正言顺的搞起军工项目了?军部的接洽姓谭,你不会真的觉得是巧合?」
继祐刚表情一瞬间扭曲不堪,宛如被当头打了一棒。
「这人情加加减减要怎幺还你回去自己算一算。」杜孝之不介意继祐刚眼中笔直又无礼的愠怒,反而温和彬彬道:「我总不好太苛求你,是看在谁的面子上,你清楚得很。」
继祐刚能在他这个年纪就混到如今的位置,手段和器量绝非等闲之辈,饶是背景显赫如他,在北都名副其实的地下龙首面前吃点亏又何妨,毕竟那军功项目的确是他躁进了,要是一个没弄好,不只无法全身而退,怕是要惹祸上身。
原来是杜孝之暗中替他斡旋了一次,这笔人情,他不吃也得吞下去。
他眼光一转,又回到余时中身上:「你这小宝贝可真会讨人欢心,虽然脸蛋稍比丁香逊色些,但看久了还是耐看的很,皮肤也真是好的没话说,水水嫩嫩的一掐就得落印子。不过光是这样,就让向来势在必得的杜七爷撤掉价值上百亿的标,未免牺牲太大。」
「我乐意。」
继祐刚笑意不减,唯有隐隐抽蓄的眉心洩漏他的情绪,他挑起细长的眉毛,冷声道:「楼青云可不是我,你这幺彻标晃悠他,他肯定牢牢得记在心里,你就不怕我把余时中交出去?」
杜孝之像是听到什幺笑话似的轻笑出声,余时中原本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怀里,男人突然鬆开搂住余时中的手,余时中没坐稳身体往外滑出去,他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啊……」
杜孝之老早就用手掌挡住青年掉落的轨迹,就在他快跌到地上,杜孝之猛然揽住余时中的腰肢,把人结结实实得扯进怀里。
余时中惊魂未定得搂着杜孝之的如果】..脖子,他定眼凝视眼前把他紧紧包覆在怀里的男人,这个无时无刻强迫他接受他不可抗拒的温度的男人。
余时中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了上一次在这间病房的发生的情境,一边是地狱般的折磨,一边又是无微不至的保护,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他看见男人即使坐着,依旧睥睨一切的从容,面对已然丧失平时意气风发的继祐刚一字一句道。
「我的东西,你要给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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